來百花樓這酒菜必須吃,因為只要進入樓給之內,就都是免費的。
很快,酒菜上來,一支歌姬走進屋內。
一支歌姬顧名思義就是一支歌舞隊。
七八個身子嫋嫋的女子一身素白衫子走進來。
江千秋一笑:“我就喜歡這個調調”。
陳九喝了一口酒,這百花樓的佈置上雖然比自己第一樓略有不如,但也有自己的特色,比如說眼前的歌舞伎。
這些個歌舞伎可不是普通的凡人,陳九肉眼散發出淡淡靈光,在那些個歌舞伎的身上可以看到一絲絲靈氣環繞波動,顯然都有修為在身,至於修為高低,那是兩回事。
江千秋看著歌舞,端起酒杯:“陳兄,我敬你一杯”。
陳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過了一會睜開眼睛一嘆:“這酒樓好大的氣魄,四十多年的老酒居然這般端上來”。
第三百零九章杯中玄奧開洞天
歌舞不知道已經跳過幾支,桌上杯盤狼藉。
江千秋與陳九此時醉眼朦朧,看下面的歌舞,一陣傻笑。
“這次考試結束之後你我分別的日子不遠了”江千秋一嘆。
陳九一笑:“你不是說你第二名嘛”。
“我是第二名自然有資格去上京參加會試,我是說你”。
“我怎麼了”陳九依在身後的枕頭上。
“我怕你落榜”江千秋一笑,喝了一口酒。
陳九哈哈一笑:“擔心我,哈哈,這個笑話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你放心好了,就算是你落榜,我也不會落榜”。
江千秋轉過頭訝異的看了一眼陳九:“希望能如此吧,你這個人雖然平日裡少言寡語,但人還算不錯,我江千秋的朋友不多,你算是其中一個”。
陳九一笑:“喲,承你的情咯,我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朋友,一個親人,現在算上你,有兩個朋友”。
說著,陳九喝了一口酒,卻猛然間被嗆住,咳嗽個不停。
在禁忌海能夠稱得上朋友的只有朝小漁一人,至於易笑笑,自從他加入太陰宗之後,就與陳九之間產生了懸念。
至於於有餘,那小子是個小滑頭,就像是個小跟班,其餘道人牛頂等都是下屬。
“一個親人?,比我還好,我也只有一個親人,除了我祖爺爺,其餘的人都看我不順眼,我是江家的棄子而已”。
一時間二人之間充滿了哀傷之氣。
正在說著。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起先還有些壓抑,到後來越來越大。
江千秋猛然間拉來身側的窗子,將一個酒壺扔下去。
“啪嗒”一生,酒壺墜落,酒水四濺。
“吵什麼吵,老子在這裡喝酒,別打擾老子”江千秋在樓上虎著臉喊道。
一時間樓下沉寂,過了一會陳九聽到一個熟悉聲音:“我道是誰佔了本公子的牡丹閣,原來是你這個瞌睡蟲”。
這是劉安的聲音。
江千秋一笑:“怎麼。原來是劉大才子。我還以為是樓下的那個販夫走卒不懂規矩,沒見識的鄉巴佬在這裡大喊大叫,忒的沒素質,卻沒想到居然是劉兄”。
說到這裡。江千秋不再說話。搖頭晃腦失望之極的模樣。
樓下劉安面色一變。在其身後的形影不離其餘三人也是面色一變,吳起這個武痴跳出來指著江千秋:“小子,你佔了我們的包廂莫非你還有理了不成”。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武呆子,這百花樓的包廂都是誰先到誰進入,怎麼就成你們的了,難不成你們預訂了?”。
“我們以前來這裡都是在這牡丹閣的”何忠國站出來道。
江千秋冷冷一笑:“你也說了,那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