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忠國聞言語氣一滯。
江千秋有修為在身,酒醉心明,條理清晰,言辭犀利。
劉安擺擺手,制止了幾個兄弟的話語,輕輕一笑:“瞌睡蟲,聽說你與那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住一個宿舍,看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給該與什麼人住在一起,瞌睡蟲加上一個土包子,最關鍵的居然還敢參加科考,真是笑死人了”。
坐在酒樓中的陳九正看著幾人鬥嘴,此時聞言一愣,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將自己牽扯出來了。
江千秋轉過頭看著陳九,一笑:“陳兄,這傢伙將你也牽扯上出來了,還罵你是土包子”。
陳九因為一直坐在屋內,是以外面的眾人並未看到陳九身形。
此時陳九面色一沉,拿著酒杯就出去:“劉安,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君子所為”。
看著陳九身形出現在窗邊,劉安面色一變,陰晴不定:“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我要是不出現在這裡,怎麼會知道劉兄這樣的人也會背後詆譭人”陳九輕輕地搖晃著酒杯,看著裡面不斷旋轉的半杯酒。
“本公子何曾說過壞話,實話實說罷了”劉安冷冷一笑。
“我是土包子?我是不是土包子這次考試的成績出來之後你就知道了,你別到時候連我這個土包子都不如”。
“你想要上榜,下輩子吧,科舉那些可不是詩詞這些小道”。
“不管如何說,你說我土包子這句話本公子聽著刺耳,想要想你討教一招”。
陳九手中的酒杯依舊旋轉,聲音冰冷。
“你什麼意思?”劉安整理一下衣袖。
“君子六藝乃是儒家子弟必修之術,今日劉兄要是能夠接下我這一杯酒,我就不追究你侮辱我之事,你要是接不下,就只能怪你沒本事”。
劉安哈哈狂笑:“陳九,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別說一招,就是十招,一百招都沒問題”。
一邊的江千秋面色一變:“陳兄,你這有些託大了,這劉安乃是大家子弟,自幼就有高手為其洗髓伐毛,這一招,,,”。
陳九擺擺手:“無妨”。
“劉兄,可準備好了?”陳九聲音飄忽。
“你儘管放手施為”劉安滿不在乎道。
陳九點點頭,不再客氣,左手掌中洞天瞬間投影到酒杯之中,酒杯微微扭曲,其內空間變動不停。
陳九隨手一拋,酒杯向著劉安輕飄飄的飛去。
看著酒杯軟綿綿的向著劉安而去,別說眾人了,就是一邊的江千秋都愣住了,這就是凡俗夫子的投擲也比這有力道啊。
“哈哈哈,這就是你的攻擊啊,笑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武技,原來是傳說中的鍋碗瓢盆滿天飛啊”劉安說著,乾脆無視這酒杯,因為按照力道來說,酒杯根本就落不到劉安身前。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定然是不知道術法為何物,還學人家凡俗蘇子打架,丟人啊,有辱斯文”。
恨田書滿眼的鄙視。
陳九不為所動,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兩三個呼吸罷了。
劉安與眾人隨後就發現了不對,在劉安的眼中,酒杯越來越大,甚至於遮掩了整片天空,只見這杯子猛然間一轉,倒扣而下,已經將其扣入杯子。
這是在劉安的眼中的景象,而在眾人的眼中是那杯子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力量,只見劉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隨後變得米粒一般,被那酒杯給倒扣而入。
這一手震驚當場,這可是大神通,就連一邊的江千秋都是眼睛閃閃發光:“陳兄好手段”。
這只不過是利用洞天投影影像空間的一種小把戲罷了。
再看向陳九,眾人的目光明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