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藥了嗎?”南蠻帝撫著豹頭,眼中血光大盛。
兩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說喂完了,他們下意識的看向黑豹烈祀,只見這兇猛野獸情緒越來越暴躁,在南蠻帝的撫摸下也有點按捺不住,豹尾胡亂的甩動,後肢兩腿間的豹鞭也有了探頭的跡象,隱約能看到駭人的紫紅色隨著豹子呼吸若隱若現。
南蠻帝冷冷一笑抬頭看向滿臉懼色的樊玉麒,揮手令兩人將他身上的束縛解開,改而又綁回木架,這一次他們將他雙手綁的很低,讓他跪趴在地。
樊玉麒隱約猜到他們要做什麼,可是此刻他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已沒有心力來胡亂反抗,被綁住腕子後有人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同時又將他的嘴堵住。
這樣將後心完全暴露的姿勢突然讓他想起……他和他深愛的那人……第一次結合時的情形……
雖然是同一個姿勢,但心境卻完全不同,那個人為了他能夠徹底的接受他,努力隱忍直到他首肯,因為愛,所以他允許對方用自己也有的性器,進入自己,那不是受辱,在他的記憶當中,那是他最安心幸福,最美好的時刻。
他不願被人破壞了他的回憶,所以……就是玉石俱焚,他也要守住心底的最重!
他沒有掙扎,而是暗暗的調息,試圖以內力震開這繩索的束縛,可是奇怪的是,他在調息時,那被調動起的內力卻總是聚集一瞬然後被一股奇怪的氣息打散,進而消失無蹤,他只覺渾身更加乏力。
怎麼回事!?
失去的視力,他的聽覺和嗅覺反倒變得更加靈敏,耳邊聽到對方已放開了鐵鏈,那噴著腥氣鼻息的野獸開始緩緩接近他,貓一般走路無聲,只有它的呼吸聲能讓樊玉麒判斷出它的大致方位。
他有些慌了神,因為他能感覺出那具有侵略性的氣息圍繞在自己的四周。
呼吸逐漸加速,在如此緊張的時刻,他又聞到了那種熟悉的薰香……
腦中猛的閃過一個念頭,他抬頭胡亂的張望,可他眼前一片漆黑,他心裡的猜測得不到證實。
他又吸了幾口……
……
不錯了!就是那曾在偽後琨朵的西寧宮聞到的薰香,能在一炷香內便耗盡人一生武功修為的惡毒藥物——化功散!!
他彷彿都能看到南蠻帝和南鴻雁那得意的冷酷笑臉,他們的確夠狠,做的絲毫不留餘地。
樊玉麒又一次陷入絕望境地,就在此時,那看出已近乎廢人的樊玉麒沒有什麼威脅性的黑豹烈祀已接近到他身側……
這通人性的野獸被南蠻帝馴養了許久,也曾拿它懲罰過後宮一些不守婦道的妃子,通常都是被它一逞獸慾後便用來裹腹了,行刑一幕殘忍的簡直令人髮指。
雖然眼前這人和它曾碰過的人多少有些不同,但因為人給它喂的催情藥物開始發作,它也顧不上再琢磨眼前這人到底與以往碰到的哪裡不同,便直接撲了上去。
樊玉麒只覺一個毛絨絨的怪物撲到了自己身上,他心下大驚,那野獸爪子好生鋒利,抓在他身上就是幾道口子,後背本就被鞭笞的盡是淤血,這皮肉一破,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野獸聞到這濃重的血腥味,更是獸性大發,人一般以兩條後腿直立,那從毛髮中探出身的粗長豹鞭簡直就如同孩童的手臂,前尖後粗像一把開鋒的肉劍直捅過來。
畜生畢竟還只是畜生,胡亂戳刺根本不得要領,樊玉麒在感受到那可怕的灼燙之物後腦子嗡的一下子炸開了。
他終究無法坐以待斃,內力耗盡他也不會讓這群沒人性的殘暴畜生看他的笑話。
度著一口氣猛的運氣,他激起剩餘的所有力量,拼盡全身力氣狠狠一扯,一指粗細的繩索禁不住他這突來的較勁,啪的一聲震裂斷開。
較之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