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打他?我要叫警察哦!」
「我只是想,如果你是危險的業者,這點拳頭應該閃避得了吧。沒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就打中了。我猜錯了嗎?」
「那當然了,叔叔只是個普通人啊!」
「這樣啊。」檸檬看著嘴巴流血的木村,好像也傻住了。「可是我的直覺卻這樣告訴我:這個大叔乾的應該是跟我們差不多的工作。」
「你猜錯了。」木村老實說。「以前我是做過危險的差事,可是好幾年前就金盆洗手。現在是個老老實實的警衛。老實說,拳腳早就變鈍了。」
「那跟騎腳踏車是一樣的,不管荒廢多少年,身體都會自動反應。」
哪有可能?‐‐木村壓抑想要這麼說的衝動。「你是不是該去前面的車廂了?」木村介意著牙齦湧出來的血說。
「叔叔,你還好嗎?」王子從盾上解下揹包,從外側口袋取出手帕遞給木村。
「竟然隨身攜帶手帕,真是好人家的少爺。」檸檬怪笑說。
王子重新背好揹包。此時木村想起王子的揹包裡有自己帶來的手槍。他可以若無其事地伸手到王子背上的揹包,拉開拉鏈,取出手槍‐‐木村這麼盤算。
但腦中立刻閃過兩件事。
一是就算取回手槍,又能怎樣的疑問。拿手槍威脅嗎?還是開槍?如果要開槍,是要射誰?射檸檬嗎?還是王子?他的願望當然是把槍口對準這個狼心狗肺的王子,扣下扳機,但如果辦得到,就不必這麼辛苦了。小涉身陷危機的狀況還是沒有改變。別管那麼多了,幹吧。車廂的晃動還是一樣,彷彿在陣陣推撞著木村。在教唆他扯破忍耐的鎖鏈。自己不是一向活得單純明快嗎?想乾的時候就幹。人生每一天都在減少。不需要忍耐。對於可恨的國中生,不容分說地痛扁他一頓就是了。王子的話八成只是唬人的。醫院附近才沒有人在待命,小涉也沒有危險。木村拼命把就要魯莽行動的自己關進箱裡,然而另一個自己就要把蓋子給撬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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