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只剩下了我和蘇譯丹兩人。
我望著蘇譯丹,我和她離的這麼近,但是我卻沒有能力去救她,這種無力感真的太折磨人了。
我伸出手去撫摸她那憔悴的臉,先前的一幕幕又浮現在腦海裡,她爽朗的姓格,她的笑容,還有她偶爾的柔情,此時無一不刺痛著我的心。
夜已經深了,我輕聲的對著她說:“你就真的忍心這樣就走了?”
蘇譯丹沒有說話,而我則咬著嘴唇對著她又說道:“這不像你的姓格啊,你不是要去浙江麼?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我沒有爽約,你卻先走了?”
蘇譯丹還是沒有說話,而當時的我眼睛已經哭的紅腫,我輕輕的握著他那瘦弱冰涼的小手,然後對著她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連一個讓我陪你的機會都不給我?你為什麼要死?我們不是說好的麼?我們不是…………”
說到了此處,淚水再次堵了我的嗓子眼兒,我將頭埋在她的手中,再次低聲的哭了起來,等到天亮的時候,我這才擦了擦眼睛,然後愣愣的望著她,我覺得我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一晚上的思考讓我覺得我現在似乎得做些什麼。
我決定去找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當上午玄嗔和陳歪脖子再次到來的時候,我對他倆說出了我的打算,玄嗔老爺子已經一把歲數,看的事情自然要比我深的多,他自然明白我的這個決定根本就是枉費心機,他不像讓我陷的更深,於是便對著我勸道:“小遠,你別再執迷不悟了,她已經……已經去了,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不,她沒死。”當時的我已經收拾好了揹包,將其背在了身後,然後轉頭對著玄嗔老爺子沙啞的說道:“她只是在遠方了迷路,她在等著我找她,我一定會帶她回來的。”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陰司街的傳說
玄嗔道長和陳歪脖子也知道我的脾氣,見我一意孤行,也就沒再說什麼,我在臨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便回頭對著陳歪脖子囑咐道:“陳叔,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能先幫我墊付她的醫藥費麼,這些裝置千萬別停,等我回來一定還你,好麼?”
陳歪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對著我說道:“說什麼呢?你是我的大恩人,這些都是我理所應當做的,你放心好了小遠,只要她不……總之只要有我一天,我就不會讓醫院把它搬出去,你放心去吧,我們等著你回來。【】”
我對著陳歪脖子十分感激的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一旁的玄嗔老爺子嘆道:“小丹這次的住院費還是道安這不著調的付的呢,這小子,怎麼交完錢就沒影子了?”
我聽完玄嗔老爺子的話後,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道安心中依舊存在著愧疚,所以才無顏再見我們吧,算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不怪他,反而我很感激他。
將所有的事情都囑咐妥當了之後,我便出了醫院離開了瀋陽,當天就回到了哈爾濱,回到了哈爾濱後我沒有休息,而開始四處打探著這個藏龍臥虎之地到底有沒有會過陰的人存在。
錢扎紙和韓萬春聽完了我說的事情後,也幫著我一起尋找,其實我心裡早已經有了人選,那就是曾經教陳歪脖子‘柳葉陰酒見鬼法’的那個市儈的高人,不過聽錢扎紙說,那高人貌似得了癌症,現在正在住院,貌似他的情況要比蘇譯丹也好不到哪兒去。
而那高人貌似有個徒弟也挺厲害,不過現在不在哈爾濱,因為高人病重所以那店也暫時關門了,不過他對面那家店裡面好像還有個挺能耐的小子,我聽他這麼一說後,就有些心動了,於是便問他那人看上去靠譜不。
錢扎紙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我說道:“相當不靠譜,是個走走道都能摔跟頭的傢伙,他經常來我店裡面買東西,說話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