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扯,老是自稱自己是什麼哈爾濱陳冠希。”
暈,當時我就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心說我要找的是真正能夠‘過陰’的高人,又不是找明星臉,什麼哈爾濱陳冠希啊!這一聽怎麼就這麼不著調呢!?
於是我也就沒有勇氣去找那什麼‘陳冠希’詢問他會不會過陰,而是在道里和南崗區開始四處尋找高人,韓萬春認識的人很廣,但是我找了兩天之後才發現,如今的世上可能真的沒有高人了,說自己能通靈的傢伙倒是找到了幾個,但是我卻發現他們的演技還不如韓萬春好,完完全全就是一幫裝神弄鬼騙飯吃的貨,要知道兄弟我幹這一行也很長時間了,他們的計量我大多數都用過,這讓我很是焦急。
眼見著曰子一天天的過去,距離七天的時限還剩下三天的時間,而我在這個時候,卻真的絕望了。
又是一個一無所獲的一天,我的心情沉重異常,而且非常的想喝酒,於是就和錢扎紙就近找了一家小燒烤店,那一晚天還在下雪,雪花被路燈映成了黃色,進門之後,我身上的積雪開始融化,以至於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服務員走了過來,問我們需要點些什麼,我隨便要了些肉串,然後對著那姑娘說道:“酒,一瓶白酒,兩打啤酒。”
錢扎紙根本不勝酒興,所以這些酒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喝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太需要大醉一場了,起碼以前的我認為,只要喝醉了的話大概就會好受一點,但很明顯我又錯了,當時的我居然怎麼喝都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腦子裡面關於蘇譯丹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往外冒,用酒根本無法將其壓下。
而錢扎紙見我喝酒竟如此不要命,便勸我說道:“姚子,別喝了,身體不行啊?”
“你讓我喝吧。”我滿嘴酒氣的對著他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現在除了喝酒,我還能幹些什麼呢?”
錢扎紙嘆了口氣,也沒再說話,只見他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是韓萬春打來的,韓萬春說自己又找到一個好像有點本事的,讓我倆回去,可是錢扎紙見我已經喝成了這幅樣子,也知道我現在去的話也是找不自在,所以便囑咐了我在這等他,然後自己出門而去。
當時真是夜裡八點鐘左右,小小的燒烤店裡面生意還真挺火爆,座無虛席氣氛十分的吵鬧,好幾桌的酒客都已經喝多了再大聲說話,他們的聲音在我的腦子裡面徘徊,這種感覺亦幻亦真,我和錢扎紙靠著窗戶和門,門口的人進進出出,一股股涼氣激在了我的面門之上,這些人大多都是趕場赴宴或者帶著酒意離去的酒客,就像我斜對過的那一桌,當時我沒抬頭,但聽聲音這一桌是兩個男的,酒菜上來了之後便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問題,比如一個人說:你這次回來就別走了唄。而另一個則回答:我這次回來只是送丫頭上學順便看看咱叔的,明天就得回家了。
其實有時候我真羨慕這些路人,我當時覺得他們的生活真好,這樣的單純,沒有妖魔鬼怪,也沒有生離死別?而往往他們還不珍惜這種曰子,殊不知有多少人想過這種生活都過不成呢?
包括我。
就這樣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到我的口袋裡一陣顫抖,是錢扎紙打來的,我搖晃著接通了電話,果然,這次找到的又是一個騙子,怎麼這個世界上騙子就這麼多呢?
錢扎紙在電話裡面對我說:“姚子,春叔累了先回家了,我回去找你,你少喝一點,畢竟遇到了事情就得解決,這不是你教給我的麼?
“解決?!”我當時確實有些喝高了,聽到了錢扎紙的話後頓時沮喪的叫道:“說起來容易,可這要怎麼解決啊!!這個世界那麼大,你讓我上哪找真能‘過陰’的人去?!”
我當時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半個店裡面都能聽到,很多人見我抽冷子喊出這麼一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