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的向我瞅來,包括我斜對面的那一桌,只見那兩個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男子握著酒杯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而我當時心裡正鬧心,所以見他倆看我我就來氣,要說酒精當真讓人衝動,以至於當時我也沒顧得上什麼,將杯子往桌子上面一拍,然後對著那兩個人大聲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喝多的啊!?”
只見那兩位瞅了瞅我,其中有一個滿頭碎髮長得流裡流氣的傢伙皺了皺眉頭,而他對面的那個人則拽了拽他,對著他小聲的說了句,得了得了,這是喝多了。
那個一臉衰相的傢伙聽同伴這麼一說,便點了點頭,然後衝我猥瑣的一笑,這人的笑容真噁心,居然跟面部抽筋似的,只有一半臉笑,而另一半臉則毫無表情,他笑了笑後,便又轉頭和自己的夥伴喝起了酒來。
而就在這時候,只聽電話裡面的錢扎紙對著我說道:“你別這樣!別跟別人吵,先聽我說好麼?”
我聽錢扎紙這麼說,心裡也很難過,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說起來當時我真的很無助,於是便對著電話哭喪著說道:“小錢,對不起,我可能真的失控了,可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再過一會就剩兩天了,我實在想不出辦法,真的不知道以後該做什麼。”
而錢扎紙聽完了我的話後,竟然嘆了口氣,這好像是我頭一次聽他嘆氣,我倆之間的關係自然不用多說,而他也理解我現在的處境,只見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好像在做著什麼心理鬥爭似的,過了好一陣,他這才用十分無奈的語氣對著我說道:“其實姚子,我想我差不多能夠幫你。”
“真的?”我聽到了這話之後,體內的酒勁兒頓時驚醒了一大半,他說他能幫我?這怎麼可能!?於是我慌忙問道:“小錢,你可別忽悠我?你既然能幫到我,那為什麼這幾天不跟我說呢?”
錢扎紙在電話裡用無奈的語氣繼續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個方法我也不確定能不能讓你到‘陰市’去,而且,而且這太冒險了,很有可能會掛掉啊!”
我聽完這話後,心中頓時一陣激動,想不到這錢扎紙真的有辦法能讓我去那個鬼地方,要知道到了這個地步,我心裡哪裡還顧及的上許多?於是便對著電話說道:“到底要怎麼才能去?沒有關係的,你快告訴我吧!!”
錢扎紙可能早已經猜出我會這麼問,於是便在電話那邊嘆道:“總之你那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家在說吧,還清醒麼?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我立馬站起了身,然後跑到前臺結賬,之後跑出了這小燒烤店,聽到了這事後,我真的清醒了,滿心只是想知道錢扎紙的辦法,所以飛快的攔下了一輛車向我的老窩駛去。
等上了樓後,錢扎紙和韓萬春正心事重重的坐在床邊,見我回來了,韓萬春便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我說道:“怎麼喝了這麼多?”
我一邊對著他擺手一邊對著錢扎紙急道:“小錢,你剛才所說真的不是再忽悠我吧?!”
錢扎紙搖了搖頭,然後對我嘆道:“不是,不過我依舊不贊成你這麼做。”
“我也不贊成。”一旁的韓萬春說道,顯然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辦法該怎麼做了,而當時的我哪裡還聽得進去他們的話,於是便抓著錢扎紙的手說道:“我求求你了,你們也知道,如果不讓我做的話,我真的會瘋掉的,我不怕死,你快告訴我吧!”
錢扎紙見我這幅樣子,便又瞧了瞧韓萬春,韓萬春沒說話,只是滿臉無奈的點了點頭,錢扎紙然後這才對著我說道:“那……好吧!就告訴你吧,你應該還記得我家住在哪裡吧?”
錢扎紙的家,不就住在豐都麼?我剛想到了此處,便不由得一愣,心想著對啊,據說豐都就是鬼城的所在,難道錢扎紙要從那裡下手?
只見錢扎紙對著我繼續說道:“你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