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這個小夥兒還是先別忙著發火,咱們談談怎麼樣?”
“沒的談!”我對著那馬天順叫道:“我跟誰都可以談,但惟獨是你不行。”
我望著那馬天順,心中怒火燒的正旺,我心想著這些人是不是有病,為什麼總是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當成生意來做呢?之前那黃善是這樣,馬天順是這樣,只是以前我不知道,原來道安也是這樣。他們把生命和道德當成什麼了?!
於是說到此處,便頓了頓,之後又對著他說道:“但如果你這麼想談判的話,可以,等一下我送你到下邊去,你和那個黃善倆人好好談談吧!!”
道安見我對那馬天順沒有一句好話,也知道這次的交易似乎很難進行下去了,他對著我說道:“小遠,你別這樣,先冷靜冷靜…………”
“還冷靜什麼啊!!”我真的憤怒了,於是便轉頭對著道安大聲吼道:“蘇譯丹就是因為這個混蛋才會提前病倒的,這個你不是也知道麼?你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反應那馬天順似乎早就料到了,只見他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道安說道:“怎麼回事兒啊,難道你沒有把話跟他說明白麼?”
道安尷尬一笑,沒有說話,而我則對著那道安喝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現在還不說麼?!”
道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我這麼一問後便低下了頭,好不尷尬,而那馬天順則笑了笑,然後用他那讓人作嘔的聲音對著我說道:“看來他還真沒告訴你,算啦,我替他說罷,我跟他事先講好了,如果這件事辦成了,除了你的那小物件看病的錢我們管之外,我還會把咱們的一個產業轉給他,我已經跟老大商量過啦,就是那個小山莊,哈哈,難道你剛才沒好意思說麼,邢老闆?”
原來這馬天順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免費的午餐,想要求人幫忙,就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就是等價交換的道理,要不然的話,這馬天順身為逃難之人,哪裡敢貿然的去見這道安?
講到了此處,又引出了一句俗話,有道是: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講的是白酒是清澈的,但喝下去之後臉是紅的,銀子是涼的,但攥在手心裡心卻是熱的,說的正是這個道理,要說那一個度假山莊的產業確實不小,少說也得百萬甚至千萬,這麼一大筆財富,放在誰面前誰心不動?於是道安躊躇了好久之後終於答應了下來,之後便聽馬天順的安排,馬天順對著他說,讓他最好多帶我去幾個地方,畢竟時間越長,我心中對那青丹的期盼就會越大,而人就是這樣,如果心中充滿了對某種事物的期盼的話,往往就會對其他的事物掉以輕心,貪婪的人心中是盲目的,就是這個道理。
於是道安便先帶我去了塔河,他本來是想透過那華廣亭讓我對這次的事情更加的深信,可哪料到,人算不如天算,偏偏是那金巫教派來害我的妖怪壞了事,以至於讓我又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善有善報。
說起來也是我夠能忍的,以至於道安完全沒有發現我心中的異樣,而且看他當時的表現,他似乎還真不知道那木屋中的三人就是邪教徒,而那個姓趙的羊倌,之前也講過了,他本來就是當地的一個閒散遊民,後來被這金巫教的人花錢僱來配合著演出了這麼一場戲,但是那趙羊倌生姓貪錢,將這場戲演的十分不自然,不過好在雖然這裡雖然出了些弊端,但卻依舊將我們引來,那馬天順其實一直在附近觀察,見事情敗露,所以這才出來相見。
我聽到了這話後頓時愣住了,然後轉頭望著道安,然後咬牙切齒的對著他說道:“這個是真的?”
道安似乎十分羞愧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我當時卻真的有些崩潰了,方才他說的還很好,說一切都是為了蘇譯丹,但沒想到事實居然是這樣,這怎能不讓我覺得他噁心?
於是我便對著他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