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瓢客,還有一個是一小瘋子,不可能是他倆,所以只能是聶寶中了。
那種感覺真的挺艹蛋的,就好像你走在一個迷霧之中,怎麼走都走不出去,於是那幾天我的心情實在有些不好,曰子倒是照常過,和以前沒多大區別,但是我心裡卻老是疑神疑鬼的,我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自己都要崩潰了,於是便決定犯一把險。
要說那些金巫教的雜種們不是想要我的鼓麼?如果這聶寶中跟他們是一夥兒的話,那他一定會趁機偷鼓的,於是在接下來的曰子裡,當聶寶中來時,我都有意無意的將那鼓放在明面兒上,然後暗中觀察,但是這聶寶中卻連看都不看上一眼,以至於好幾次我藉故說要外出,然後下了樓躲在樓口裡等著,但是那聶寶中卻還是沒有動靜兒,甚至兩個星期後,有一次我去銀行交電費,等到回來的時候發現聶寶中正坐在屋子裡面,韓萬春則在衛生間放茅,這麼好的機會他居然也沒有動手。
看來這聶寶中確實不是那個內鬼,我心裡面琢磨著,確實,要說這聶寶中跟我們認識也挺長時間了,以前我沒有留意他的時候他也知道我的鼓放在哪裡,如果他想要下手偷鼓的話,那機會簡直太多了,可他並沒有這麼做,由此可見,當初他想買我的鼓確實只是因為好奇而已。
可如果內鬼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不管怎麼說,在知道聶寶中這人無害之後,我的心也就稍微的安定了一些,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二零一一年到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中的顧慮漸漸消失,聶寶中對我說,那黃善似乎消失了,連生意都關了門,我當時心裡想著,看來心裡有顧忌的並非只有我一個,那黃善莫不是知道了我們沒事後也怕我找機會報復他?除了對那些金巫教有可能的報復必要的防備之外,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蘇譯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所以賺錢之餘,我都在打探那青丹的下落,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
元旦過後,哈爾濱大量的降雪,那那段曰子,胡白河曾經來找過我,我本以為它主動找我會給我帶來青丹的訊息,可是卻發現並不是這樣,我當時見它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好事兒,於是便問它怎麼了,它非常開心的對我說,咱家教主的菸袋找到啦,它老人家又能抽菸了。
暈,我才記起來好像以前姚守信曾經跟我提過這事兒,我心裡想著這至於麼?不就一根菸袋麼,就搞得滿城風雨的,整個東北的妖怪都跟著找,找了這麼長時間才找到居然還這麼高興?
一想到這裡我就有氣,心裡想著這些妖怪,還說什麼薩滿和它們平等呢,你們管事兒的丟了根菸袋都這麼費力的找,可我這個薩滿傳人要找來救命的青丹怎麼沒見到你們這麼上心呢?不幫忙找就算了,為什麼居然還阻止我自己找?你們這個樣子不覺得有些自私麼?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有些不痛快,於是對那胡白河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胡白河見我好像有些不快,便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我知道它是好人,或者說是好妖怪,而且是我的朋友,我雖然對某些傢伙不滿,但是卻和它沒有關係。
眼瞅著要過年了,我今年卻沒打算要回家過年,我要利用這最後的一點時間掙錢和找藥,這也正和了韓萬春的意,他現在已經沒了啥親人,過年都是自己一個人,見我要留下來陪他,他自然很高興。
錢扎紙這個傢伙見我不回家,所以他也不想回家了,他對我說,回家還得聽他老爺子唸叨,倒不如在這兒跟好哥們兒一起過年來的熱鬧,而且說起來他還要等那陳歪脖子回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越要過年,哈爾濱的街道也就越喜慶,路旁的冰燈上都上了中國結式的彩燈,學生們多數都已經放了假,要說過年的時候是最容易掙錢的時候,無論對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