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證小販還是那些城管來說都是這樣的,很多賣對聯年貨的路邊攤如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能看到他們,我心裡很是欣慰,因為那些城管神探們光抓他們就已經抓的手軟,我和韓萬春倆人連續好幾天居然都平安無事,韓萬春見到這似乎是個商機,竟然也批發了一些對聯炮仗,在地下通道里面一邊賣藝一邊推銷,天氣雖然冷,但是這份賣藝的辛苦錢卻賺了不少。
我心裡覺得,看來那些金巫教的雜種們受了銼之後,應該是學乖了,起碼這段曰子沒有找我的麻煩。
一直到臘月二十八,還有兩天就大年三十的時候,錢扎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陳歪脖子打來的,他終於回來了,錢扎紙自然歡喜,陳歪脖子在電話裡對錢扎紙說讓他去一趟,錢扎紙便屁顛屁顛的去了。
這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記得當時我還在彈吉他,望著錢扎紙的背影,我怎麼也想不到,就在這年底的時候,麻煩事竟然再一次上門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滑雪之旅(上)
“來來來,今天咱們能聚在這兒團員也是個緣分,說好的不醉不歸,誰要是少喝了誰是'***'的王八!”韓萬春這個老傢伙好像喝高了,他老臉通紅的舉著杯子對著我們不斷的咋呼道:“天有情地有情一個情字兒活一生,來咱們這次喝個感情酒。【】”
我尷尬的笑了笑,要說現在也不好不給他面子,只好端起了酒杯,旁邊的陳歪脖和聶寶中也樂呵呵的舉起了杯子,杯子裡面的白酒撒發著辛辣的滋味,耳旁傳來的則是窗外面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當時正是除夕夜裡十二點多,春晚主持人都說,爆竹聲聲辭舊歲煙花朵朵迎新春,這話不假,因為當時窗戶外面的鞭炮放的就跟雷公拉肚子似的,噼裡啪啦不絕於耳。
要說我們幾個能聚一塊兒過個年其實真不容易,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韓萬春和錢扎紙說起來都是南方人,剩下我們三個也都是來自不同的機房,大過年的湊在一起很頓酒,也算是團圓了。
至於陳歪脖子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兒,那得從前天說起,臘月二十八那天,錢扎紙知道這陳歪脖子已經回來了,便屁顛屁顛的回去報道,我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錢扎紙的聲音聽上去挺高興,他說花圈店又開張了,他的工作保住了。
陳歪脖子雖然回來了,但是他的老婆孩子卻沒有跟著回來,他只是對錢扎紙說,他的老婆和孩子都上路了。
我心裡想著,看來這陳歪脖子也想通了,畢竟養鬼這種事兒不是啥正道,他老婆孩子能去投胎那是好事,不過錢扎紙對我說,那陳歪脖子風塵僕僕的樣子,憔悴了很多,其實這也合情理,畢竟想要真正的把一切都看開了哪有那麼容易?
在往深了那錢扎紙也不敢多問,於是只好作罷,陳歪脖子對他說,大過年的花圈店開業挺不吉利,於是便定下來過了正月再重新營業,這段曰子正好用來休息,錢扎紙見他心情不好便勸他過年時跟我們一起熱鬧一下,也好過他自己一人孤苦,陳歪脖子同意了。
於是,臘月二十九,我們便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韓萬春對我說,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呢?再怎麼說也要過個好年。我覺得他這話挺對,說起來我真的好久都沒有放鬆過了,然後就帶著我跟錢扎紙倆人置辦起年貨兒來,買了好幾斤大肉,一箱啤酒,對聯什麼都是在地下通道里面賣剩下的,居然還有倆門神,貼在出租房的房門外,像模像樣。
我對韓萬春說,咱不用再買兩掛炮仗麼?韓萬春對我說,不用,你要學會把小區當做自己家。
果然就像他說的那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