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
“看的啥喜劇啊?”我隨口問道。
“啞巴新娘,逗死我了都。”蘇譯丹對我說道。
哎呦我去!那是喜劇麼?我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那是徹徹底底的大悲劇好不好!我記得我曾經看過兩集,看的我這個大老爺們兒眼淚汪汪的,話說你這是什麼審美觀啊小妞兒!
我望著蘇譯丹,心想著她果然異於常人,太恐怖了簡直,一時表情僵硬,只好強擠出笑容說道:“那啥,不說這些了,今天咱倆先練到這兒吧,看你也挺累的了,等明後天再練。”
蘇譯丹點了點頭,本來她也對這節目沒啥興趣,於是,便轉身推門要走,我望著她的背影,心裡面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於是,便忍不住開口說道:“那什麼……”
“嗯?”蘇譯丹回頭望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雖然我這話有點兒多餘,但……還是別去查那些東西了,雖然你挺厲害,但是也……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蘇譯丹聽完我這話後,笑了下,然後對我說道:“好啦,我知道了,現在你讓我去我都不去了,困死了,過兩天再說吧。”
說完,她推開了門,前腳剛邁出去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只見她又回頭對我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挺溫柔的。”
我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把這話接下去,而蘇譯丹則一陣嬌笑的走了。
女人當真是個迷,總是能讓我臉紅,不管是用語言,還是用身體。
當時的我如是想到。
不過你還真別說,從那一天起,蘇譯丹當真沒有去調查件事,可能她忘了,等她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當時人家學校的新樓都已經動工了。
書回正傳,我那天下午回到寢室的時候,孫家良還沒醒,我把窗戶推開放味兒,然後躺在床上琢磨著演出的事情,可是想著想著,竟然又想到了蘇譯丹的身上,以至於我在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同時,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老是想著她呢?
四五點鐘的時候,竹子和亮子回來了,竹子搔包的還帶著個眼鏡,脖子上就跟栓狗似的繫著一條圍巾,儼然一副文青架勢,他剛一進門就對我大聲說道:“我太有才了,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裁縫啊,要不怎麼能這麼有才!”
我剛想問他怎麼了,他就甩給我一個資料夾,我開啟一看,只見幾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滿了字兒,頭一張上面三個大字《賣吉他》。
我大概的讀了一下,大概講的是一個買錯了樂器的二貨音樂人忽悠一個傻比買吉他的故事,我對竹子說:“這算不算抄襲啊?”
竹子眉頭一挑,然後對我說:“這叫跟風兒,我才發現,什麼火就跟著寫什麼,準沒錯,這就是他嗎藝術啊。”
“藝術你大爺,這充其量只能叫國情。”亮子哼了一聲,然後甩了甩自己的手,很顯然,他彈了一下午的鋼琴,導致手有點抽筋,我笑了笑,然後把這充滿了藝術氣息的稿子還給了竹子,竹子笑著接過,然後對我說道:“你呢,姚子,跟小蘇跳大神兒跳的怎麼樣兒?”
我能跟他們說差點把蘇譯丹跳成警犬麼,很顯然不能,於是,我便對著他們說:“還行吧,到時候應付應付得了,哎你們說這次晚會一共多少節目啊?我真懷疑傻比主任能不能挺到我那個,別我還沒上場丫就走了,那我多憋屈?”
竹子說道:“放心吧,估計他走的面兒很小。”
說罷,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他說這是趙亮給他的,是這次晚會的流程,大致就是央視春晚那套路,開場校歌大合唱,然後各種節目穿插,最後難忘今宵結尾,唯一不同的是,晚會結束了以後還有一場舞會,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