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命令,無論您還是不是娘娘都無關緊要,我要把你安全的帶回去。”雪夕掙扎著想起身,不小心扯動傷口,鵝蛋臉皺成一團。
“你見到阿奇,幫我謝過他,就說真的不必了,這份心意我領下,讓他早點忘記我。這裡是西秦,他是南國的王爺,也是南國的護國大將軍,請他凡事以國事為重。”這番話與其說是讓雪夕轉達給阿奇的,不如說是我想借雪影的口勸誡楚天裔。她來了,代表他已經知道了我還沒有離開這個時空。想想我當初幫助卓嘎滅蝗災的時候,弄得那麼聲勢浩大,是不是存了一點私心,想讓什麼人知道我的處境。
真不能剖析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解析到後來,都會為自己的自私虛偽貪婪怯懦而汗顏。我真不是一個宜室宜家的好女人。
“我想你們的後續部隊應該很快就會趕到。傷口剛包紮好,不要隨便亂動。”我微笑著瞥了雪夕一眼,輕聲道:“你一路作標記辛苦了。我知道即使我不出手,我們也很快就能獲救。我出手,不過是想讓你們安心,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把耳朵貼在地上,判斷馬匹來的方向。我拽著帥哥的袖子,毅然走開。我承認,帥哥出現前,我就有擺脫這二位如花保鏢的預謀,所以幫她們包紮傷口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把她們包裹成行動不便的傷員造型。
如果不是順路,我甚至不希望旁邊的這一位北歐帥哥也出現在我面前。
不過也好,他的出現,起碼幫我確定了一件事,這種有章法可依的穿越其實並非歸去無門。
楚天裔趕到的時候,火堆旁只剩下雪影和雪夕看著對方發呆。
“屬下無能,未能勸阻住娘娘。懇請皇上恕罪。”二女跪倒在地上。
“起來吧,你們沒有罪過。她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王平,你帶人在後面暗中保護,朕不希望會出現上次的情況。”
“我們是否需要換一條路走,後面似乎有人跟著我們。”帥哥的聲音滿好聽。
“不用了,即使換一條路,還是會有人跟著。”我無所謂的撇撇嘴,大內高手如果這麼簡單就被甩掉,怎麼對得起他們每月領去的俸祿。
“用免費保鏢你還嫌扎手嗎?”
“可是你剛才不是特意把那兩位打發走了嗎?”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土星,嫩生生的小帥哥似乎跟不上我思維的節拍。
“我只是不想身邊有人聒噪而已。”再說我回頭吼兩聲這些影守就會退去嗎?這份情我承著,自己的前夫慷慨大方沒什麼不好。
身旁頓時安靜了下來。
“How long have you been here?”我悶悶的求證。不知道為什麼,胸口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很多時候,裝鴕鳥都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五個多月了吧。”
果然沒錯,也就是五個多月前,那個一直在我耳邊指揮我行動的聲音忽然消失了。老天爺夠狠啊,跟我聯絡不上,乾脆又把一個倒黴的孩子推進來,讓我們倆碰頭,結伴回家。
“對不住了,可能使我連累了你。回去以後我請你吃飯。”我拍拍他的胳膊,北歐的男人那海拔叫一個驚人,我手上舉也夠不著他的肩膀。
“我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鴨。”帥哥一本正經,登鼻子上臉。多實誠的老外,愣是聽不出來本姑娘,哦,不,本女士是寒暄客套嗎。
“烤鴨沒有。不過如果你自己承擔車費,我倒不介意帶你回我們那塊吃桂花鴨。個人覺得,桂花鴨味道不錯。”我白了他一眼,忽然驚呼,“你會說中國話!”
“我們出發以後我說的全都是中國話。我又沒說我不會說中國話。我還會說藏語呢,可惜這裡的人說的不是藏語。精通四門語言的我在這裡等於不會說話。”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