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拽什麼英文,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外語。”我火,明顯忽悠我。知道讓我在老外面前開口蹦出洋文來,我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礙嗎。
“我要確信我是不是找到了我的同類。況且我平常當口語老師跟人對話是要收錢的。”北歐的帥哥絲毫沒有懺悔的意思,看那口吻,敢情我還佔了他天大的便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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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鄙視,想起以前在網上看過的帖子。等咱中國強大了,全叫老外考中文四六級!文言文太簡單,全用毛筆答題,這是便宜他們的。惹急了給他門一人一把刀一個龜殼,刻甲骨文!論文題目就叫:論三個代表!到了考聽力的時候全用周杰倫的歌,《雙截棍》聽兩遍,《菊花臺》只能聽一遍。告訴他們這是中國人說話最正常的語速!閱讀理解全是政府工作報告。作文就是申論 。考死他們。我在心裡哼哼哈哈的想,這申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帥哥絮絮叨叨的告訴我,他在西秦流浪多時,還給人家當過一個月的放牛娃。這架勢快趕上王二小了。後來鬧蝗災,收留他的那戶牧民自顧不暇,他也就識時務的離開了。想來到這裡一次也不容易,乾脆就往中原方向走。結果在路上向主人家討水喝的時候偶然聽見了那戶人家的小孩在哼唱WESTLIFE的歌,這才知道有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穿越女。於是他又急急忙忙的折回頭,希望找到這個同伴。
“真是太好了,幸虧讓我遇上了你。我剛來的時候因為言語不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個落腳點究竟是什麼地方。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帥哥興奮的搓手,“我回去以後一定告訴我的朋友這段奇遇。”
“我奉勸你最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如果你不想被定義為妄想症患者的話。”我的心情更加莫名其妙的煩悶。
“NO,NO,NO,很多人都知道地球軸心的,只是他們沒有找到。現在我找到了,這是上帝的旨意。”
“地球軸心?”我皺眉,腦海中多年前看過的一篇報道:1944年希特勒命令手下前往西藏尋找所謂的地球軸心,希望把時光到轉回1939年,這樣他就可以避免進軍蘇聯這個戰略上的重大錯誤。
“聯合國秘書長是誰?”我漫不經心的問道,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腰上,一探手便可以取出懷裡的骨笛。
“韓國人潘基文,上一任是安南。”他眨巴著眼睛,“問這個幹什麼?”
我暗暗鬆了口氣,知道安南,那肯定不是當年的納粹兵了。
“沒什麼?我不想跟二十一世紀脫節太久,溫故而知新。”
“你來這裡多久了?為什麼她們要管你叫娘娘,還有這麼一大堆保鏢。”北歐帥哥把話題轉移到了別的方向,湖水藍的眼睛在星光下格外深邃。天生的桃花媚眼,怎麼看都磁溜磁溜帶著電弧。幸好我個子矮,不耐煩仰頭欣賞電眼,不然一準頭暈目眩。
“穿越,穿越懂不懂?要是穿越還沒辦法混得風生水起,那我辛辛苦苦跑來這裡幹什麼。”我很有氣勢的教育他,這麼百年難逢的機會叫他逢上了,居然沒拐個古代公主回家作老婆。真是丟我們穿越一族的顏面。想想人家一外國孩子沒受過晉江穿越文的薰陶,也難怪如此蔫頭耷腦。他的教訓簡直就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最血淋淋的鑑證。
“十年而已。”我學他的樣子聳聳肩,全球化就是美國化。
“既然混得風生水起,為什麼還要回去。到哪裡不是生活。”帥哥戳到了我的痛處。
我避重就輕,把問題拋回頭:“那你為什麼要回去?在這裡叱吒風雲豈不是更好。古代可是允許三妻四妾的,就像《大紅燈籠高高掛》裡那樣。”我笑得賊賊的,明顯有引誘小朋友學壞的因子在作惡。
“不行,我女朋友會很著急的。我不能讓Jane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