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見。
翌日,南宮倩拉著竹昔琴起床,像對自家姐妹一樣,對竹昔琴特好!
讓丫鬟幫竹昔琴換上自己最喜愛的料子做成的高階衣裳,幫竹昔琴弄了一個十分精緻的髮型,本想幫竹昔琴插上她最愛的簪子,可竹昔琴搖了搖頭,手中握著那帶紫鑽的寒梅,說這個就好。
南宮倩也就不強人所難了,幫竹昔琴把那個簪子重新戴上,竹昔琴長得本就好看,兩人站在一起,當真像對姐妹。
竹昔琴被南宮倩拉到南宮家大堂的時候,所有人不由得驚豔了一把。
兩人站在一起的風景,格外養眼。
竹昔琴怔怔的看著最高座位上的少年,少年神色晦澀的看著她,眼裡閃爍著不明的情緒,幽黑……冰冷。
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相視幾秒,又都錯開來,對身旁的人笑得無所謂。
南宮倩吐了吐舌,“爹、娘,抱歉來晚了。”
南宮石修故意板著臉,說:“你也知道來晚了!”
君菁菁依舊和事老,“好了好了,人都到了,就不要計較了啊。”
南宮倩也符合:“就是就是,娘說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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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
然幽濯從座上起身,走到竹昔琴身前,竹昔琴低頭,不看他,他也只是盯著她半晌,才道:“九哥讓我帶人回去,那麼我們不久留了。”說罷,拉起竹昔琴的手腕,力度大得嚇人,竹昔琴一聲不吭,咬著下唇,忍。
南宮倩不捨的放了手,對竹昔琴揮手告別:“下次我去夕哥哥府上再找你玩!”
竹昔琴抬頭,勉強露出笑容:“好。”
然幽濯看得清楚,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好像恨不得掐死竹昔琴一般,然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南宮倩:“多謝南宮家對這個丫鬟的款待,告辭!”
然後不由分說的,拽著竹昔琴,離開南宮府。
身後的大群僕人,跟得慌慌張張。
南宮倩看著竹昔琴和然幽濯的背影,笑容漸漸凝固,放下手,神情是——黯然神傷。
然幽濯幾乎是把竹昔琴丟上馬車的,竹昔琴人還沒坐穩,車子飛一般的衝出去,她覺得那馬的腳都要交叉跑了,才能跑那麼快。
然幽濯坐在她的對面,面色冰冷的看向窗外,手抵在下巴處,帶著王族慣性的優雅尊貴。
竹昔琴狼狽的坐好,兩人寂靜。
過了許久,等竹昔琴都有些睡意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下,她身子不穩,向前撲去,她強迫令自己保持平穩,扶著車壁,再抬眸,然幽濯微微詫異的放大版俊臉出現在她的眼簾中,她兩手抵著車壁,而懷中,卻是然幽濯。
竹昔琴半蹲著的身子,然幽濯則是坐在座位上,那麼一看,竹昔琴比然幽濯高了半個頭。
她只要一低頭,就可以輕易吻到然幽濯的額。
竹昔琴愣在原地,大腦空白,來來回回遊蕩的就是然幽濯那張陰冷的面容,誰料,下一秒,然幽濯伸出手,將她推開,反客為主,把她壓在另一邊的車壁上,一手抓住竹昔琴兩手,抵在車壁上,另一隻手抵在竹昔琴身旁,他帶著幽冷的眼神看著竹昔琴許久,放開,不帶留戀的走出馬車。
只剩心跳加速的竹昔琴,無力坐在車座上,兩目無神的盯著前方。
直到下人喚了一聲竹小姐,竹昔琴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下了車。
面前卻不是然幽濯的府邸。
墨王府三個大字亮在她面前,那三個字下,然幽濯站在門前,身後跟著一大幫的僕人,帶著她看不清的情緒,看著她,竹昔琴深吸一口氣,跟上然幽濯,進入墨王府。
兩人無話,走過一條鵝卵石鋪滿的小路,直到盡頭,然幽濯對著身後的丫鬟命令:“帶竹小姐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