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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特務。花寡婦一張風騷的臉從門口探了出來,蔡老六伸手在她的胸上撈一把。“死鬼。”花寡婦的聲音甜糯勾人,餘建國瞬間就支起了帳篷。門吱呀一聲關上,接著是插門栓的聲音。餘建國一人走到門口,目測了圍牆高度,倆人架人梯可以夠到,牆頭上倒插著尖利的碎玻璃,墊件大衣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是裡面沒有傳出狗叫聲,餘建國心裡說一句:“算你該死!”

午夜,兩條人影一前一後翻過花寡婦家的圍牆,頭上套著地攤上買的絲襪,賣走私電子錶的小販也賣這個。裡面三個房間,其中一間傳出男人粗重的鼾聲,窗戶開著。餘建國、十三刀提著殺豬刀靜悄悄地站在床前,月光灑在花寡婦一個飽滿白皙的乳房上,另一個被蔡老六粗大的手掌蓋著。餘建國和十三刀來之前一人喝了幾兩白酒,翻進院子的時候餘建國改變了主意,他突然不想殺人,在院子裡摸了塊磚頭進去。等眼睛適應了屋裡的黑暗,餘建國做個手勢,十三刀拿著椅子上的內褲猛然塞住花寡婦的嘴,花寡婦的一聲尖叫夭折在胸腔裡。蔡老六在花寡婦激烈的掙扎裡驚醒,手直接伸向枕頭下抽刀,可蔡老六很快停止動作,有冰涼的刀刃頂在他咽喉上,一件衣服罩住了他的頭。

餘建國把像捆豬一樣,將蔡老六四蹄向後綁在一起,嘴裡塞上衣服。花寡婦被十三刀控制著,一雙大眼睛裡寫滿驚恐。餘建國拿件棉襖包住蔡老六的頭,開始用磚拍蔡老六的腦袋,頭幾下蔡老六猛力掙扎,胸腔裡聲音滾動,床架來回晃動。餘建國拍磚節奏連貫、有條不紊,拍一下蔡老六的腦袋就彈起一下,身子逐漸癱軟下去。

餘建國丟掉磚,開始欣賞花寡婦一絲不掛的豐滿身體。

“想死嗎?”餘建國蹲在花寡婦跟前問,花寡婦使勁搖頭。

餘建國當著十三刀的面把花寡婦壓在身下,掰開大腿。十三刀轉過身去,聽見兩具肉體猛烈撞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餘建國呼呼地喘氣。

“你不弄一筒?”餘建國邊系皮帶邊問十三刀。

“媽比的,你髒不髒!”十三刀覺得餘建國有點變態。

雪亮的殺豬刀在花寡婦俊俏的臉上滑來滑去,餘建國問:“錢在哪?”

花寡婦沒有絲毫猶疑就把眼光投向牆上,那裡有兩塊鬆動的磚,裡面藏的不是她的錢。

兩塊磚頭抽開,裡面是蔡老六藏在裡面的一萬多塊錢,還有一把小口徑手槍和兩盒子彈。

餘建國帶走了錢和槍,沒有動蔡老六身上的首飾,出去後十三刀問他為什麼不拿,他反問十三刀一句:“你說呢?”十三刀開始有點怕餘建國,這個土包子有著令他恐懼的瘋狂和縝密的心思。

蔡老六沒有死,顱骨碎了一塊打了鋼板,他住院的那半年外頭起了些變化。

一萬多塊錢餘建國和十三刀平分了,可餘建國不準十三刀花那筆錢,平時的正常花銷餘建國出。那時候有人被發現一夜暴富,不是被舉報就是被公安盯上。餘建國膽大心細,具備了日後成為黑幫老大的潛質。過了幾天餘建國從黑皮那搬出來,黑皮問他去哪住,他說遇見一個牢友,牢友有房子,喊他一塊住。黑皮給了餘建國一千塊錢,餘建國收了。

和十三刀住在一起後餘建國回了趟籌口,領了十幾個人回來,個個面笨手黑。餘建國替他們租了套房子,丟了些錢,沒讓他們知道自己住哪,平時都是餘建國去找他們。這就是餘建國日後逐漸壯大的黑勢力組織雛形。從那以後本市多出了一群混混,敲詐勒索,偷包盜竊,公安已經開始注意。

如果僅是這樣,餘建國一夥人也只能算是流氓團伙,政府哪天想收拾了,一網下去,全進號子裡喝“水上飄”(犯人這樣稱清水煮白菜)。直到餘建國結識了太子,餘建國的流氓小團伙才上了另一個層面。

蔡老六住院的半年,黃國明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