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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在法庭上把依據那出來了,我看你怎麼應付?年輕人,動動腦子吧,怎麼點小事都不能風平浪靜地擺平,你——你乾脆就不要在這個場子裡混了……。”

看來,走報案這條路是不可取的。但是,其它又有啥子辦法呢,總不至於乖乖的把她臭表子要求的一百一十五萬拱手間送給她吧?這狗孃養的太狠毒了,一百一十多萬——我他媽當了這麼幾年的財政局長,所掙的也比這多不了幾萬呢,休想!

歐陽松越想越氣憤,自己想盡一切辦法,欠了他人很多人情才把她從鄉旮旮裡頭弄進縣城來,現在還不滿足,居然幹起了敲詐我自己的勾當,當真老子硬是那麼好惹的麼?可是,話又說回來,誰叫自己要陷入她的美人計的呢?明明知道她肯定會心懷不軌,但是,這也不能說全部責任都在自己一人,誰叫這婆娘的屁股、奶奶那麼誘人呢?香得沒有哪個男人不做好夢!

可是,令歐陽松實在想不通的是:自己每次跟她在老地方幽會時,自己已經很小心的了呀?有那一次沒帶安全套?她怎麼可能懷孕?一定是她撒謊,故意敲詐勒索自己錢財的——可是,這臭婆娘並不知難而退,反而步步進逼,最後竟然跑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鬧!這還嫌不夠,還向縣紀委、市紀委‘誣告’自己呢,簡直是她媽的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了!

裡間屋子一角的水槽裡,從水閥滲漏出來的自來水水滴敲打得輿洗盆“叮噹”作響,這聲音在寧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並溢位窗戶,彷彿要瀰漫整個天堂……。

歐陽松突然一番身從病床上彈起來——難道她在‘帽子’上做了文章?象面前的那水閥一樣?

那丁冬的滴水聲再次啟發了思維敏捷的歐陽松——他早就這樣思考過了:她如果真能懷孕的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她與別的男人也在鬼混,而她肚子裡的雜種,肯定就是那野男人的;要麼,難道是——是——是她在那‘帽子’上做過文章?是呀,現在回想起來,倒也覺得當時自己太心急了,當時自己還以為這臭婆娘還蠻念舊情的嘛,自己還暗暗譏笑這臭婆娘‘傻’呢。

難道這臭婆娘真的在‘帽子’上作了文章?!這是她懷孕可能性的後一種可能裡面的唯一的可能 !

因此,正因為為了證實這一點,歐陽松今天不得不親自跑到這臭烘烘的地方來一趟。

不過,即便是懷了孕,這表子的做法也太過份了——一百一十五萬,是啥子概念?!!

難道就因為老子Jing液的意外溢位而致使她臭婆娘獲得了意外的收穫,就得要老子把身家性命也跟著搭進去?不可能!不可能!這臭婆娘簡直太可怕了,難道古人會說 ‘女人是禍水’‘最毒不過女人心’,是真的?去你媽的,做你表子的美夢去吧,嗷嗷歡叫幾聲,就想得百萬,你以為這一百萬是那麼好弄的麼,象小學生寫算術?肯定是這表子撒謊來敲詐自己的,但是……。

代醫生走進裡間來,臉上表情呆板的說道:

“邱主任沒有在那裡,我是叫其他一位朋友去查的。”

“怎麼樣?有沒有記載?”歐陽松的胸口在急劇起伏,心臟的‘砰砰’跳動聲把裡間的窗玻璃都震得‘咯咯’作響。

“沒有,我們翻遍了去年全年的所有就診登記表,也沒有找到一個名字叫‘那梅’的病人!”代主任神情有些失望,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完成歐陽松交給他的光榮任務。

“沒有?!!”歐陽松喜出望外,並因欣喜而說話聲音都有些變形了——瞬間,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口袋裡的一百多萬可以保住了!

“我們在兩個字的名字裡查,只在去年十一月九日的記載中,查到了一位名字叫拉美的女就醫者,我——我還是把這個人的記載情況給抄了下來——不過,你可能也不需要,沒有你說的哪個人的記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