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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前,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往湖岸走去。

蘇禧毫無防備,只覺得一股強硬的力道牽扯著自己,她踉踉蹌蹌地往前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道:“你,你幹什麼?”

衛渢不作答,一直走到岸邊一個隱蔽之處。談不上溫柔地把她抵到了樹上,扣住她的手腕,把燈籠從她手裡奪走,放到了一旁。

聽雁汲汲皇皇地從後面跟了上來,見到這一幕——自家姑娘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衛世子壓在了樹上,忙驚了一驚:“姑、姑娘!”

衛渢抬了抬眸,壓抑著怒意,冷聲命令道:“滾。”

聽雁哪裡見過衛渢這般模樣,登時被嚇住了,可是又不能棄自家姑娘於不顧,只商量道:“衛世子別衝動,先放了我家姑娘……”

衛渢沒有耐心與無關緊要的人周旋,叫來了李鴻。

李鴻從後面出來,把聽雁引到一旁比試武功去了。

周圍很快安靜下來,蘇禧曉得聽雁暫時是救不了自己了,無可奈何地掙了掙,看著衛渢道:“庭舟表哥別這樣……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你先放開我……”

只可惜話沒說完,就被衛渢捏著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嘴。

蘇禧張開的小嘴來不及閉上,衛渢已經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她輕輕地“唔”了一聲,半閉起了眼睛。衛渢活像忍耐了幾年沒吃過肉的野獸,一碰到點葷腥,就一發不可收拾地管不住自己了。

蘇禧很快被他抽光了口中的空氣,低聲嗚咽,扭頭想吸幾口氣。但是衛渢的手掌緊緊地扣著她的後腦勺,別說轉頭,她連動都不能動,只能無力地抓著衛渢的衣襟,溢位細細軟軟的聲音,像被欺負的小貓兒。

蘇禧想跟他商量不要了,可總是還沒開口,就重新被奪走了呼吸。

跟這回比起來,蘇禧覺得以前衛渢親她的時候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了。起碼以前是有盡頭的,可是這一回卻好像沒有盡頭似的,她總覺得過了好久好久,久得她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舌頭早已經麻木了,衛渢卻還是沒有打算放了她。

蘇禧後背抵著樹幹,雙手放在衛渢的胸口,軟綿綿地沒有力氣,不像是推拒,倒像是無聲的邀請。她眼角泛著淚花,害怕這樣無休無止的親熱,腔調無助又可憐道:“庭舟表哥,庭舟表哥……”

一遍又一遍地叫衛渢的名字,卻又連自己都不知道想說什麼。

衛渢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需要極大的剋制才能不往上去,忍得手心灼熱滾燙。他又含著她的小嘴親了一會,這次比一開始溫和了一些,像是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既渴切又愛惜,只想與她糾纏。

蘇禧的頭腦暈乎乎的,攥著衛渢衣襟的手鬆了松,雙腿一軟,便往地上倒去。

衛渢摟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這才算是放過了她。他順著她的下巴滑落,埋首在她的頸窩裡,許久沒聞到過她身上的香味,依舊是甜甜膩膩的,跟三年前沒什麼變化。

三年。

一想到這兩個字,衛渢摟著蘇禧腰的手就緊了緊,勒得她輕哼哼地喊了聲疼。

衛渢抬起頭,對上蘇禧水汪汪、霧濛濛的大眼睛,他抬手用拇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淚花,壓低嗓音威脅又緩慢地道:“蘇禧,下回你再敢不告而別,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

回到船艙,蘇禧坐在榻上,把頭埋進膝蓋裡,饒是過了很久,臉蛋和耳朵也依舊紅得驚人。她幾乎不敢面對聽雁的視線,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把聽雁趕了出去,一個人心亂如麻地待在船艙裡頭。

剛才衛渢親完了她後,把她打橫抱著送回了蘇府的畫舫。因著她自己沒有力氣,不自在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反抗。

岸邊的燈會散了,鬱寶彤和蘇祤也該從外面回來了。衛渢沒有久留,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