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氣:“疼……”
“怎麼弄的?”老李皺了皺眉頭。
想起昨晚,一股委屈湧上心頭。我鼻子發酸,忽然很想找個人傾述:“把我吊在床上,然後,嗯,親的時候撞的。”
偷偷看了看樓上,老李小聲安慰道:“先生如狼似虎的年紀,小姐又總不在他身邊,憋久了容易衝動。其實這是好事。”
我只覺得一股血直從我的脖子衝到我的腦門心。
白禽獸把我折騰成這樣,還是好事?他們果然是一夥的!
不假思索的,我奪過他手裡的棉花球退到沙發尾:“等你被李嬸弄成這樣的時候,我一定去你家說這是好事。”
老李微微一笑:“小姐,你是不明白男人的*有多麼強烈。先生這麼折騰你,是因為他沒有別人折騰,只能折騰你,這不是好事是什麼?先生那堆朋友哪個不是情婦成群?就連我也包著五個。男人嘛,無非圍著酒色財氣打轉。先生只圍你一個人轉,很難得的。”
我被他這話說得一愣。也許男人和女人的大腦結構真的不一樣,像包小蜜這種事在女人看來是不道德的,但以老李為代表的這種男人卻認為是很自豪的事。而且,他似乎覺得,我應該接受白知秋對我實施的OOXX暴力,因為那是白知秋愛情忠貞的象徵。
果然,有一個形容詞用在雄性身上是極其貼切的——臭男人。
壞壞地揚揚眉毛,不懷好意地對他笑了笑:“老李,原來你包了五個,等出了死域我要去李嬸那告發你哦。”
老李擺擺手:“小姐莫要戲弄我。”
突然,他伸出一根手指示意我噓聲,豎起耳朵聽了聽聲音:“有聲音。”
我憋住呼吸,也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在喊“救命”。
拿著槍,同老李跑到公館門口一看,門外四個人正激動地拍著大門。
一個妙齡女郎,一個帶眼鏡的年輕男人,還有那個帶著小孩的媽媽和她的兒子。
他們身後不遠處,一片黑壓壓的喪屍正咆哮著朝這邊走過來。
見到我和老李,幾人驚喜萬分,大聲叫道:
“開門啊!”
“讓我們進去!”
“救命!”
……
我和老李對視一眼,誰也沒上前。
因為白知秋說過,沒有他的允許絕對不準開啟大門。再說這些人昨天扔下我們逃之夭夭,我不是聖人,不可能沒有怨恨。
大概是覺察出我們的猶豫,中年女人一把將她兒子抱了起來,激動地對我和老李說道:“行行好,救救這孩子吧,他叫歡歡,他才七歲!兒子,快求叔叔和姐姐讓我們進去。”
小男孩嚎啕大哭著,衝著我們嗚咽道:“我害怕……媽媽……”
“開開門,求求你們!”妙齡女郎居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咚咚咚磕頭。
年輕男人則不斷衝我雙手合十作揖:“看在老天的份上,救救我們!救我們!”
眼看喪屍越走越近,腥臭味已直衝鼻子,我和老李再也忍不住了,不約而同地行動起來。老李端起弩射倒了最前面的幾個喪屍,我跑過去開啟了大門。幾個人急忙撲進門,坐在地上直喘氣。
關好大門,我衝幾人喊:“別坐在地上。”
“小姐……”老李看著我,欲言又止。
“放心,白知秋那我去說。”我對他說道。
將幾個人帶到大廳,老李端來一壺熱茶和幾個杯子。幾人兩眼一亮,一人倒了一杯茶,咕咕嚕嚕喝起來,看樣子是渴狠了。
也不怕燙著。
我皺了皺眉頭:“其他人呢?”
中年婦女一邊喂孩子喝水,一邊驚魂未定地說道:“被喪屍咬死幾個,昨晚凍死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