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騎兵的墳墓,就算退回草原深處的家鄉,還有幾個人能活下來?
單於臉色蒼白看著北歸的道路,想著留在渭城的那些忠誠的勇士,還在在南方殿後的國師及大祭司們,便覺得胸口異常疼痛。
金帳王庭最後的攻勢還沒有來得及展開,便被寧缺的箭毀滅,撤退固然絕望,也只能是必然的選擇,然而如果想不被唐軍繼續綴著追擊,不想繼續被寧缺那種恐怖的戰法騷擾甚至是不斷毀滅,便必須有人攔住他的去路。
渭城內外還留下兩千餘騎精兵,準備以生命為代表,減緩徐遲中軍帳裡六千騎兵的追擊速度,至於開平、渠城等地的部落騎兵,只能絕望地被一一清剿。
自然,金帳王庭也留下了人負責攔截寧缺。
別無他人,不可能是別人,那個人只能是阿打。
寧缺行走在渭城的街道上,腳上的軍靴踩在粉絮般的內臟和血泊裡,發出啪啪的聲音,有時候像是少女的赤足踩在葡萄酒桶裡的感覺。
走出血水般的道路南段,離金帳大帳的旗幟更近了些,他正要舉步,忽然緩緩收回向前的右腳,重新落在原地,然後望向道旁。
他一個人,嚇退了整座金帳王庭。
放眼歷史,這樣的事情很少出現過。
千年之前,夫子一人嚇退了整座西陵神殿,自然更為囂張強大,但寧缺做到的事情,也已經非常了不起。
然而,他卻沒能嚇退道旁的那個人。
道旁站著一名草原少年。
少年先前坐在道旁廢棄的酒樓裡,他已經坐了一夜時間,就是為了等寧缺到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沒有正面對上那道恐怖的鐵箭。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