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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走了,我怎麼會為這個痛苦!

遭遇流氓

國慶節早上,蘇陽一家到鄉下去喝喜酒,蘇陽姑姑的兒子結婚。一家三口站在路邊等車,搖搖晃晃來了一輛,裡面人頭黑壓壓的。賣票的開了車門,衝著蘇陽一家人嚷:快上!快上!其他乘客不滿地說:不能上了,要擠出人命了!蘇陽說等下一輛吧。賣票的咣一下關了車門,沒好氣地說,有耐心你就等吧。

接連來了幾輛,都一樣擁擠。蘇陽說要不打出租吧。陳紅不樂意,說你錢多花不出去啦?就坐下一輛,人家能受咱也能受。

等了一刻鐘,一輛車緩緩駛來,在三人面前停了下來,車門開啟,陳紅從後面抱著蘇珊,把她往車上送,蘇珊站穩了以後,陳紅也上了車,蘇陽最後上車。車門關上以後,他就站在緊貼車門處,司機說,你站上來。蘇陽說,哪有地方啊?司機說:擠擠就行了。售票的對旁邊乘客說:往後站站,往後站站!乘客騷動了一會,也沒騰出地方。售票的還在說:擠擠,大家擠擠!有個乘客說:人又不是海綿,能怎麼擠!司機看著蘇陽說:你就將就著靠上來吧,你站的位置底下是紙板,壓壞了,我還得自己掏錢修理。蘇陽半隻腳懸著,站到了臺階上。他掏出十塊錢,遞給售票的。售票的說,沒有兩塊錢零錢找你。蘇陽說,等下一位乘客上來時,把他的錢找給我吧。售票的說,下面要是沒人坐車,你甭怨我哦,說完就把十塊錢塞進了錢箱。陳紅一臉不悅,衝著蘇陽說:你剛才買報紙時,為什麼不把零錢準備好?蘇陽說忘了。陳紅氣道:你能記得什麼!

到了下一站,下去一個,上來一個。上來的人站穩腳跟以後,直接把錢塞進了錢箱。陳紅說:蘇陽你怎麼不吭聲?蘇陽你是啞巴啊!蘇陽看了陳紅一眼,顯出難為情的樣子。到了下一站,又上來一個,又直接把錢塞進了錢箱。陳紅說:蘇陽!

她的聲音很大,引得很多人朝她看。售票的說:我說了,可他動作太快了。陳紅心想我怎麼沒聽到。售票的是一個長相平庸的農村女人,燙著捲髮,她盯著陳紅看,表情含混。陳紅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回去,她立即收回目光。又過了一站地,上來一個人,他的手剛接近錢箱塞孔,售票的就伸出胳膊截住了,把他的兩塊錢交給了蘇陽。

蘇珊本來是摟著陳紅的兩條腿站著的,這時,她嫌累了,要陳紅抱她。陳紅說:我一隻手摟著你,一隻手拽扶手,怎麼抱你?蘇珊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媽媽,我累了。陳紅說:堅持吧。旁邊幾個坐著的乘客,有的望著窗外,有的把手裡的報紙抖得沙拉沙拉響,有的面無表情地看著陳紅母女。

陳紅覺著屁股上熱乎乎的,她轉過頭,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他的下身緊緊貼著陳靜。陳靜朝他怒目而視,他把目光投向窗外,一副欣賞風景的樣子。陳紅想挪開屁股,可是動彈不了。過了一會兒,男子竟緩緩蠕動起下身來,陳紅氣得滿臉通紅,卻無計可施。她感覺到屁股那兒灼熱燙人,有一個慢慢變硬的玩意兒抵著她,它的硬度越來越大,彷彿一支警棍硌得陳紅屁股疼。陳紅轉過臉,幾乎要觸著男子的鼻子,男子的目光依舊投向窗外,做出享受風景的樣子,陳紅咬牙切齒地低聲說:“流氓!”

“流氓”面不改色,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他繼續望著窗外。陳紅說:卑鄙!

男子說話了,他笑吟吟地看著陳紅,說:“美女不覺得這很有詩意嗎?”

臨下車時,車廂裡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陳紅用的勁太大,手腕都痠疼了。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