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你來住持!”
“悟空”一聽,攬杖合什,朗聲宣了個佛號說:“阿彌陀佛,盟主種善團必得善果,吾佛必佑,天必降福。”
江玉帆將手中“金斗”順手交給啞巴方守義保管,並望著“風雷拐”,吩咐道:“劉堂主,將三座神龕的黃幔放下來,殿門裝好,‘阿穆爾敦’五人的屍體就近處理了……”
話未說宛,“風雷拐”已會意的恭聲應了個是。
江玉帆這時才關切的向佟玉清前走去。
“鬼刀母夜叉”早在那裡一臉關切之色的詢問佟玉清的傷勢情形。
江玉帆見佟玉清雲鬃發散,嬌靨蒼白,緊緊鑲著柳眉,顯得柔弱無力,神情間充滿了幽怨,知道她內傷仍沒有復原。
“鬼刀母夜叉”一見江玉帆走過來,立即用含有埋怨的口吻說:“您看怎麼辦?老妹子的小肚子還有些疼,下山得揹著她走了。”
江玉帆憂急的“噢”了一聲,凝目察看佟玉清的眼神,希望能看出內傷的嚴重程度。
但是佟玉清微合明目,反而將頭低下了,不知她是害羞,還是氣江玉帆前來關注的太遲了。
憨姑在旁委屈的說:“玉清姐姐方才在流淚呢!”
江玉帆以為是傷痛難忍,立即懊悔焦急的說:“小弟離開九宮堡時,該問我娘要些療傷補血和止痛的丹藥就好了……”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望著他無可奈保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盟主,這一點您就不如令尊大人江堡主來得聰明瞭,老妹子她不是……”
佟玉清聽得急忙抬頭,嬌靨緋紅,望著“鬼刀母夜叉”,急聲阻止道:“太嫂,你不要胡說。”
江玉帆一看,頓時愣了,他迷惑的望著“鬼刀母夜叉”和佟玉清,鬧不清他們兩人為什麼說話不爽快,竟吞吞吐吐起來。
恰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黑煞神”的惋惜聲,懊惱的說:“這麼精巧的兩個輪子,飛起來呼呼的,又驚心嚇人,丟了實在可惜,不丟嗎,俺又不會用……”
憨站一聽,脫口急聲說:“你不要給俺!”
說話之間,飛身縱出殿外。
“鬼刀母夜叉”一見,也識趣的撿起就近的一塊門板子走了。
江玉帆覺得佟玉清被罡風震傷內腑,應該是由於他的不聽勸阻,沒有迅即將鐵柺拿下來所致。
為了表示一點歉意,只得關切的問:“要不要請右護法‘一塵’道長來給你推拿一下?
或者再吃一粒補命丸……”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微搖蜂首,柔弱的說:“不用了!”
江玉帆覺得也應該趁機告誡佟玉清一下,以後遇事總該衡情量力而行。
是以,拿出做盟主的口吻,既關切又寬慰的說:“今後凡事要三思而行,再不要倔強徵性,方才所幸救得快,這要是再撞上什麼,那還不得?再說,在當時那種情形下,小弟正一心觀察佛像招式的玄身變化,所以忘了將鐵柺……”
話未說完,他發現佟玉清低垂的美目中,竟徐徐流下了淚水!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低頭望著佟玉清的嬌靨,慌張的急聲問:“你?你為什麼哭了?”
豈知,佟玉清竟突然委曲的望著他,戚聲道:“還不是為了你?!”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幾乎是用呼叫的聲音說:“什麼?為了我?”
想是驚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遊目察看,發現“一塵”和“風雷拐”兩人,正在遠處的殿角靜靜的望著他,神情肅穆,心情似乎十分沉重。
其餘人等都在殿外工作活動,只有“鬼刀母夜叉”站在不遠處的殿柱下,無可奈何的搖著頭。
江玉帆被看得俊面一紅,趕緊又望著“一塵”道人,急聲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