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你快來一下,佟執事的小腹又痛了。”
說罷,急步向“風雷拐”身前走去。
“一塵”道人一見,趕緊恭聲應了個是,他又看了“風雷拐”一眼,才想笑也不敢笑的向著這邊走來。
江玉帆和“一塵”道從相對走近前時,他還特地叮囑說:“最好給她粒止痛的藥丸。”
“一塵”道人急忙止步,愁眉苦臉,似笑非笑的說:“盟主,卑職的幾種丹藥對傳執事都派不上用場,就是把這些靈丹妙藥都吃光了也治不好!”
說話之間,已在懷裡取出了大瓶小瓶,紅的綠的,竟有四五個之多。
江玉帆聽得一愣,不由急忙停身止步,本待問一聲“一塵”為什麼?身後突然響起黯然傷心的吸泣聲。
回頭一看,發現佟玉清竟雙手掩面,香肩抽動,很難過的哭了。
立在不遠處的“鬼刀母夜叉”已急步向佟玉清身前走去,同時又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昨天早晨你還活蹦亂跳。無憂無慮,打起架來不饒人,手起劍落人頭飛,現在才隔了幾個時辰?竟變得像個小綿羊似的,唉……”
話未說完,已到了佟玉清的身邊,舉起寬大的袖子就為佟玉清拭淚。
江玉帆聽不懂“鬼刀母夜叉”的話意,但他卻斷定這中間一定有原因。
是以,急忙望著“一塵”,催促道:“你快過去看一看!”
把話說完,不待“一塵”一應是,急步向“風雷拐”身前走去。
在十一兇然中,江玉帆對“風雷拐”比較最親切。因為堡中三代老總管馬雲山,就是“風雷拐”的大師兄。
江玉帆走至“風雷拐”的面前,焦急的低聲問:“劉堂主,這是怎麼回事?”
“風雷拐”神情凝重,微一躬身,只得說:“卑職也不太清楚!”
江玉帆迷惑的“噢”了一聲,轉首再向佟玉清看去。發現她已經不哭了,而“鬼刀母夜叉”和“一塵”似乎正在低聲勁慰她。
凝神一聽,只聽“一塵”道人正在寬聲說:“……別哭好不好,只要找到千年雪蓮,我老道一定治好你的缺陷……”
只見佟玉清微微抬起淚痕斑斑的嬌靨,黯然望著‘一塵’道人,毫無信心的道:“這種稀世珍寶,人人都想得到,要相到千年雪蓮,談何容易?”
“一塵”道從正色說:“所謂事在人為,吉人自有天相,我們找不到還可以買到!”
佟玉清黯然道:“雪蓮那麼難找,價錢必定也高,我哪裡有那麼多錢……?”
話未說完,“一塵”道人已充滿了信心的說:“咱們盟主家裡有的是錢,拿一、兩千兩銀子等於是九牛一毛……”
佟玉清一聽,美目中的熱淚,再度像珍珠般的簇簇滾下來,同時,幽怨的戚聲道:“他從來沒將我放在心上,幾個時辰都不看我一眼,他會拿出那麼多銀子來為我買千年雪蓮?!”
江玉帆聽得一愣,暗暗叫屈,心想:我何曾設將你放在心上,大家都是同盟的兄弟姐妹,我江玉帆敢向天發誓,對誰都是一樣,絕對沒有偏心……”
心念未完,已見“鬼刀母夜叉”嘆了口氣,也一臉傷感的說:“俺也不懂什麼時愛情,可是俺卻害過相思病,當初對俺的那個死鬼當家的,也是一見鍾情,打從心裡真喜歡他,俺故意和他搭訕,他偏偏呆答不理,害得俺花也為想喝,飯也不想吃,整天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不過……”
話未說完,驀見佟玉清嬌靨一紅,抬頭望著“鬼刀母夜叉”,咱聲阻止說:“大嫂,你……”
但是“鬼刀母夜叉”依然繼續說:“老妹子,我是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待他好,他總有一天會喜歡你,別說你臉上有這麼幾個白麻子,就是滿臉的疤,他也一樣的把你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