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秦守義眼中微不可察的‘精’光一閃,連忙話鋒一轉:“那紀明頗有些背景,又與馮源師兄‘交’好,急切間不得下手。那方言又憑什麼驕狂,不教教他如何做人,我等也無顏做他的師兄了,師弟你說呢?”
“嗯,師兄言之有理。”馮衝定了定神,將適才的失言掩飾過去。他心裡恨透了紀明,馮家都已經透過別人遞過話去,想暗地裡和紀明分賬,可紀明卻不依不饒,還說什麼是為了兩個死人主持公道,死死地揪住他不放,害他平白損失了不少的好處,如今還在宗‘門’難以做人。
對方言他本來就瞧不起,一個沒有根基的外‘門’弟子,若非紀明護著,隨便就可以將他搓圓搓扁。紀明他也沒膽子動,自家長輩也警告過別去惹他,不過治一治方言倒是可以,算是先收下一點利息,心裡想著:“哼哼,等老子築基了”
“那師兄這便去安排,定要為師弟出出這口惡氣。”
馮衝聽罷,立刻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師兄了,日後一定不忘了師兄的好處。”
“師弟何必跟我客氣,師兄也是馮家的一份子,師弟就等著聽信吧,告辭。”說罷秦守義告辭而去,回到家中將一封早就寫好的密信‘交’給自家的一位僕從,又小聲地吩咐了幾句,那名僕從立刻匆匆離開了。秦守義留在原地,思索片刻之後,又急匆匆地出‘門’而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潛流
readx;秦守義何許人也,為何又對方言如此上心,這般處心積慮的要謀算方言?這一切還要從方言與常寶的那場生死鬥說起。。
這秦守義原本就是盜匪出身,曾在俗世中落草為寇,慣於殺人越貨為非作歹,為人又心思機巧極善鑽營,在土匪窩裡做了個大頭領。一次偶然的機會得遇仙緣,後又發現自己身居靈根,可惜那時年歲已大,很難入得仙‘門’。
可這秦守義並不氣餒,憑藉著自己的苦苦鑽營,竟然讓他搭上了馮家的這條線,最後答應引他入‘門’,不過要求他身家清白,離火‘門’這等小宗‘門’對此極為看重。秦守義聞聽後,二話不說,設計殺光了山寨上下數百口人,連只‘雞’都不放過,隨後更以一名四處遊方靠教書餬口的落魄書生的名義,‘混’進了離火‘門’。
也是這廝生得白淨,落草前確實讀過幾年詩書,又機巧百變,裝什麼像什麼,短時間內很難被人看破,就這樣以年近三十歲的“高齡”加入了離火‘門’,成為了一名僕役弟子。
按理到了這樣的年齡,想要在修為上有太大作為已無可能,即使他靈根資質還算可以,是三靈根的資質,只是可惜入‘門’實在太晚,所以並未得到宗‘門’和馮家的看重。可這廝的確是個人物,把他在俗世中的那一套帶入‘門’中,坑‘蒙’拐騙無所不為,那些十多歲年紀涉世不深的弟子哪裡是他的對手,竟被他得手了不少好東西。
他本就資質不差,又有大把的資源在手,修為竟是突飛猛進,不過七八年就進階到煉氣後期,隨即抱上了馮家的粗‘腿’,在宗‘門’裡更是胡作非為。不少弟子都在背後叫他:“秦守義,一禽獸。”對他痛恨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當年的那場生死鬥他有事沒在宗‘門’,等他回來聽說後,方言早就到要塞中駐守去了。後來方言在生死鬥上的場景吸引了秦守義的注意,開始打上了方言的主意,不說其他,單是生死鬥時方言顯‘露’出來的幾樣寶物,就讓秦守義垂涎三尺,更重要的是,方言身後沒有什麼背景。
自此以後他就將關注的重點轉向方言,隨後的事情對他而言熟練無比,不久後竟然將方言入‘門’後的表現全部收攏在手,又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遍,越發覺得方言不簡單,對有關方言的資訊收集得更加‘精’心。
秦守義本就是劫匪出身,以殺人越貨為業,這些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