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還有幫手,初十七隻是負責把列車停住而已。
至於他們怎麼找到烏拉拉等人的?……獵命師無所謂不可能。
來的是一輛軍用吉普車,開車的是一個一腳已踏進棺材的老傢伙。
不是老傢伙不想走路,而是他的兵器實在又大又重。
一個黑壓壓的超級大鏈球,用鋼筘綁在他的手上,放在後車座。
使用笨拙大兵器的竟是個老人,也只有谷天鷹這怪物才辦得到。
這三個人都不簡單。
這三個人都曾經是長老護法團,卻都被大長老解除了護法職務,理由都是服從率太低、行事偏激。跟闞香愁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不當長老護法團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獵命師本來就是各自為政的草莽個體,若非要防止詛咒應驗,獵命師也不可能發展出這種變態的監視系統。
吉普車停下。
“闞香愁不是跟你們一起的嗎?”谷天鷹左顧右盼,似乎非常在意。
“沒……下車吧。”鎖木保持一定的禮貌。
“那好,我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在一邊看著就可以了。”谷天鷹下車。
那鏈球未免也太大了,拖在谷天鷹那爬滿老人斑的手上卻一點重量感都沒有。
“什麼意思?”兵五常冷冷道。
“為了詛咒,不管是誰都不應該冒險。”初十七陰惻惻的道:“我的孩子半年後就滿十八歲了,我可不想他們還沒來得及過生日,就死在詛咒裡。”
“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詛咒越來越明顯了。”老麥打量著站在兵五常旁邊的烏拉拉:“這個世界越來越不對勁,馬上就會有大戰,大戰會覆滅我獵命師一族,唯一之道,就是先殺了這小子。”
“我可沒這麼大影響力。”烏拉拉傻眼。
早早亮相的初十七就要衝出,被老麥一把拉住。
“總之,讓我們做完你們本來該做的事。”谷天鷹也算是有禮貌。
“不只我們,一知道那兩兄弟在東京,很多獵命師都前赴後繼趕來了,早點結束這件事對大家都有好處。”老麥嚴肅地說。
高傲的倪楚楚掃視了他們三人一眼。
“聶老不在,你們講話就特別大聲啊。”他冷冷得說。
鎖木跟書恩駭異的看著倪楚楚。
“這是說,你們要護著逃犯?”初十七怒的全身發抖。
“如果你要殺的是烏庭殲,我沒話說,甚至會幫手,不過這個傢伙可是束手就擒了。我只聽大長老跟聶老的話,在那之前,誰動他,誰就是獵命師的叛徒。”倪楚楚將書放在大衣口袋,雙手抱胸。
烏拉拉緊緊握著神谷的手。“兵五常,你呢?”初十七拿著劍,怒氣騰騰的指著兵五常。
“我發過誓,這輩子絕對不讓別人拿劍指著我的頭。”兵五常回瞪他。
“這麼說,你要硬幹了!”初十七大叫。
“我一不留神欠了這小子一個人情,如果跟你們幹一架可以還清賬款的話,哼,怕你們三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成?”兵五常站前,卻連一眼也沒看烏拉拉。
“你們兩個小毛頭,也是一樣心思嗎?”初十七拿劍指著鎖木跟書恩。
“我們沒主見,只是,難道各位前輩不能等到我們一起見了聶老嗎?”鎖木。
“那我們三個就一齊上了。”老麥點點頭,似乎也可以理解:“不好意思,我們不搞英雄主義那套,你們也別客氣了。”
老麥說完,來敵的三位一起伸出手,將靈貓捧在掌上施咒。
妙的是,連烏拉拉也將紳士捧在掌心,口中唸唸有詞。
“……”倪楚楚狐疑的看著烏拉拉。
一瞬間引命上身,俱是一流的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