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劍雙手在地上撲騰了兩下,似想要去抓她的腳,偏偏要害被人踩住,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憤恨地粗喘了兩口氣,咬牙:“該死,你既然什麼都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米豆豆輕笑:“自然是因為,有件事要麻煩司徒公子幫忙啊……”
司徒劍目眥盡裂:“本公子沒看出你半分求人幫忙的態度!”
米豆豆開懷一笑,放開了踩在司徒劍脖子上的腳,把他扶起來,還無比“體貼”地幫他打了打身上的灰。然後退後一步笑得溫和:“司徒公子摸摸你左胸下的第二根肋骨,是不是覺得劇痛難忍?”
司徒劍瞪了米豆豆一眼,半信半疑地按了上去,果然發出一聲劇痛難忍的悶哼:“該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對本公子做了什麼!”
米豆豆衝他“甜美”的一笑:“唔,沒什麼,只不過在剛剛給你的解藥裡,摻了那麼點毒藥。你不必害怕,那毒藥名叫三日瘟,三日後才會發作。到時你全身的肌膚開始潰爛,直至最後全身潰爛而死,症狀和瘟疫一模一樣。到時為了防止傳染,恐怕還得把屍體火化。真可憐,堂堂城主公子,到頭來連個全屍都留不得。”
司徒劍眼珠子劇烈地顫動,卻還是強撐著衝米豆豆低吼:“哼,這麼點小把戲,你以為本公子會信?”
米豆豆輕笑,隨性的很:“司徒公子信與不信,我到真是管不著。只是三日之內不服解藥,可就真的藥石無醫了。只盼那時司徒公子不要後悔才好。”
“你!”司徒劍握緊雙拳,“你想讓我怎麼樣!”
米豆豆看著司徒劍笑得無害:“很簡單,站在翰林城的城池上朝下面大喊。就說那謠言是你傳出去的,原因是我當日阻止了你去調戲良家婦女。”
“你,荒唐!”,司徒劍大怒,“本公子怎麼會做這般不體面的事,你休想。”
米豆豆輕笑著點了點頭:“如此,那就沒辦法了。司徒公子不肯幫忙,小女也不好強壓著你去不是?告辭了!”
司徒劍看著米豆豆轉身離去的背影,下意識地要伸手阻攔。該死,這女人怎麼這麼爽快就走了,莫非她說的話是真的?哼,即便你真的給本公子下了毒,這偌大一個翰林城,還沒有解毒的人不成?
米豆豆出來時司徒鼎偷偷打量著坐在堂下的蕭冀陌已是滿臉冷汗。見到米豆豆彷彿見到救世主一般,忙起身笑道:“米姑娘,談完了麼?”
米豆豆點頭,對著蕭冀陌道:“相公,沒事了。可以走了。”
蕭冀陌放下手中一口沒動的茶,起身衝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叨擾了,告辭。”
司徒鼎看著蕭冀陌和米豆豆離去的背影,又擦了一把冷汗。哎呦,這二皇子身上的氣場太強大,他這把老骨頭,幾乎要被壓散了架。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一幫指指點點的人。蕭冀陌緊緊握住米豆豆的手,柔聲安撫:“豆豆,如果你願意,我們離開這裡如何?”
米豆豆輕笑:“為何要離開,既然這翰林城是如此重要的交通樞紐,你便定然要在這裡發展勢力。怎能因為我而壞了大事。”說著彷彿猛然想到什麼,“對了,你不是說回去認祖歸宗,這麼中途回來了……”
蕭冀陌捏著她的手安撫:“放心,不是因為你,文淑貴妃那邊使了點絆子,剛好冊封的事被推遲了。其實我倒要謝謝那幫處心積慮的人,否則我這麼貿然趕回來,父皇那邊恐怕不好交代。”
米豆豆眨著眼調皮地看著他:“哦,這算是因禍得福麼?”
蕭冀陌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嬌俏的容顏,然後又冷眼掃過一幫指指點點的百姓,只覺得煩躁。“豆豆,我真想把這些人挨個都毒啞了。”
米豆豆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臉色也冷了下來:“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們會來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