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再次為兩人的杯裡滿上,兩人毫不客氣地再次喝完。
地瓜嘻嘻笑著望著二人,道:“怎樣?這極品玉液的味道……”他的話音還沒落,兩人都已倒在了地上。
這藥性真快啊!地瓜大喜,在一名守衛身上摸到了鑰匙,飛快地開啟院門,跑了進去。
這是一個雜院,以前是用來堆柴火的,後來朱邪圖龍死後,哈爾曼就用來專門關押犯了錯的奴僕和抓來的敵人,這院裡只有兩間屋子,地瓜衝進去,跑到第一間屋子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哥哥宋玉樓。
只見哥哥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躺在木板床上,毫無知覺,像是死人一樣。
地瓜一下子跪在玉樓面前,握住他冰涼的手,忍不住哭了起來,“哥哥,你死了麼?我是地瓜呀,哥哥,你還活著麼?若是你還活著,地瓜將救你出去,我們一道走,若是你已經死了,地瓜只好扔下你,自己和娘子走了。”
“我還以為你是來給我收屍的,哪知你竟然想拋棄我的屍身,獨自逃命,你太自私了。”地瓜的耳邊響起玉樓細弱蚊蟲般清晰的聲音。
地瓜跳了起來,高興得差點大叫,玉樓一翻身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別叫!”
地瓜點點頭,悄聲道:“你沒死我就放心了,趕快。走,阿晴這會可能已經將馬車準備停當了,我叫她在後門等候我們。”
“不行,我還得去救阿依麗,我不能拋下她,我決不允許她嫁給那個老毒翁。”玉樓堅定地說道。
原來玉樓身上穿了叔叔石夫送給他的鐵甲衣。毒翁的那些毒針都被鐵甲衣吸住了,玉樓只好將計就計,假裝昏死過去,想趁毒翁的婚禮,將阿依麗救出來一道走。
他沒想到地瓜會先來救他,還以為進來的人是來弄他去見毒翁的。
“那現在怎麼辦?這時新人還沒拜天地入洞房呢。”地瓜問道。
玉樓道:“這裡是關不住我的,你先出去和阿晴匯合,等我把阿依麗救出來,我們一道走。”
地瓜知道自己武功低微。在這裡和哥哥一起,反而會拖累哥哥,只好不捨地走了。
天漸漸黑了,玉樓聽到外面的鑼鼓聲和歌舞聲越來越大,他走到院子裡,看了一眼院牆,施展隱身術,迅疾飛躍了出去。
玉樓來到阿依麗以前住的院子。悄悄找了一個丫鬟來問阿依麗在哪裡?那丫鬟識得宋玉樓,告訴他說。小姐已經打扮停當,送到巴公子的院子裡去了,那裡是新房。
玉樓仍舊隱身來到了巴彥卓爾的院子,一幕幕的往事浮現在心裡,讓他一陣陣難受。
來到新房裡,看到阿依麗在床上昏睡著。他知道定是那老毒翁點了阿依麗的穴道,他趕緊為阿依麗解穴。
阿依麗醒過來時,看到玉樓嚇了一大跳,她流淚道:“這是陰間麼?這是新房?我們在陰間團聚了,要拜堂成親?”
“噓……別做聲。這是你和毒翁的新房,我沒死,你也沒死,現在我來救你出去,地瓜和阿晴在後門候著我們。”玉樓將阿依麗從床上扶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走,我爹爹和表哥的仇還沒報,我要他們的血來祭奠我爹爹和表哥。”阿依麗的心裡被仇恨填得滿滿的,她低聲咬牙道。
“哈爾曼是你的親哥哥,你真的要報仇?”玉樓問道。
“是的,此仇不報,我一輩子都無法安心,那個老毒翁也得死,沒有他的幫助和挑唆,我哥哥是不是殺死自己的親人的。”阿依麗道。
“好,既然此仇非報不可,我留下來和你一道報了仇,再走。”玉樓想起自己當時假裝昏死時,阿依麗氣得突然昏倒,這份情他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
玉樓沉吟道:“依我們兩人的武功加起來,也不敵老毒翁,這樣吧,你仍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