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唐刀還出動出擊,去款待警衛們的飯桌上敬了幾杯酒,警衛們因任務在身,沒人敢喝酒,以茶代替,但唐大團長可是連幹三碗白酒。
就這,西北軍東北軍兩大代表人物都被唐刀給灌醉了,這得多牛逼?怪不得人家敢在四行倉庫和松江城以及廣德山區和日本人死磕呢!
中國軍隊有個奇怪的傳統,當兵的,酒就是膽,擅飲者就是勇的代名詞之一,而酒品不說完全代表著人品,但酒品好的人,一定佔據著某種優勢。
唐刀沒和59軍的那些警衛多接觸,卻是靠著一身好酒量以及槓槓過硬的酒品,獲得了他們的信任。
當然了,兩個大老之所以最終喝醉,唐刀光靠酒量好,那可不行,那得兩個已經過了不惑之年的中將軍長高興。
這一天也可能是自七七事變後張軍長最為開心的一個下午。
那不僅僅是在唐刀這個新認的小老弟面前敞開心扉,也不僅僅是天上掉了個大餡餅白得了一個步兵團裝備,而是,困擾他多日的難題竟然被唐刀一語點通。
雖然白得了一個步兵團裝備,但大笑過後的張軍長還是皺起了眉頭,在那副大地圖前緩緩踱步。
應那位李長官之邀出任改編自己老部隊的軍長,他這一個月來,可無時無刻不想著該如何一雪前恥,隨著東南方向的金陵保衛戰落幕,華北大片沃土丟失,1938年元旦的來到,日軍南北夾擊徐州這個中國南北鐵路交通樞紐重城的意圖已是呼之欲出。
ly這座拱衛徐州之北的大城,正是他尋覓良久的戰場,已經攻入綠島的日軍第五師團想南來徐州,那處是他們的必經之地。
為此,張軍長甚至已經在前幾日派自己的特務營提前偵測ly郊外地形並讓軍參謀部做出城防部署,只等報請戰區司令部批准,駐防于徐州城外的59軍主力即開拔ly。
卻沒成想半路殺出67軍這匹黑馬,截了他59軍的胡。
以張軍長在軍中多年的歷練,他當然知道,若是以67軍目前僅存一萬餘兵力的實力,想擋住號稱鋼軍的板垣師團那是純屬幻想,別說坐鎮徐州的廣西王不會同意,就是他自己也心虛。
但唐刀剛才一說,最少能獲得兩個步兵團兵員以及數千傷員歸隊的67軍的兵力將重歸近3萬餘,加上其補充完大量軍火,又有松江力敵日本第十軍數日夜的戰績做背書,戰區司令部同意的可能性將超過百分之九十。
沒了自己精心籌劃的這個戰場,他只能另覓他處。
默默在地圖前踱步,張軍長的目光一直在地圖上逡巡,順著幾條公路的逐漸彙集,張軍長的目光逐漸停留在地圖中某處,腳步也不再移動,眼中逐漸爆出光彩,拿手指往其上狠狠一點:“既然靜山兄搶了我59軍原來想要的防區,唐老弟,你看這裡如何?”
“咳咳!”唐刀差點兒沒被茶水給噎死!
這是不是算蝴蝶效應?他幫67軍搶了原本應該由59軍駐守的ly,結果這位卻是要和西北軍內部捲起來。
不過,這也證明了這位大軍長的戰略眼光之準,所選的地方莫不是要地、必守之地!
張軍長這次所選之地,不是別處,正是未來的徐州會戰最核心區域---臺兒莊!
沒有人可以忽略這個在地圖上只是一個小點的地方,哪怕它不是城,只是一個屬於魯地的大型村莊。
但這個村莊,卻又不是普通的村莊,建莊的時間甚至能追朔到千年前的唐朝,因水運繁榮,該莊的優越地理位置更顯重要,到了最後一個封建王朝時代,甚至有了‘天下第一莊’的賜號。
先說臺兒莊的地理位置,位於魯地,卻距離蘇北重城徐州僅數十公里,西臨微山湖,西南與京杭大運河毗連,南接隴海路,北聯津浦路,水陸交通之便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