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也紅撲撲的,周崗看他喝的差不多了,就攔住不讓他喝了,把酒瓶放到了地上。艾鼕鼕藉著酒勁,身上熱乎乎的,心裡頭也熱乎乎的,說:“乾爹,其實,其,其實我有件事對你……對你撒了謊。”
周崗瞧著艾鼕鼕紅撲撲的臉,忖度著艾鼕鼕是真暈了還是在裝暈:“什麼事兒?”
艾鼕鼕突然嘿嘿笑了出來,他並非完全沒有了意識,只是暈乎乎的,腦子不大靈光,可是腦子不靈光了,勇氣反倒有了,他忽然捉住周崗的手,笑嘻嘻地說:“我……我其實不是四三……十三歲,我都……都快十六了。”
這一句話,深意可大了去了。
周崗的眼神果然變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忘了,你告訴過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那你這發育可不怎麼樣。”
艾鼕鼕聽了他的話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你在等我長兩年,我就長起來了!”
周崗笑了,眼睛裡冒著精光問:“等你幹什麼?”
艾鼕鼕吧嗒了一下嘴巴,默默地又把頭低了下來,老老實實地坐下,周崗說:“你喝暈了,回去睡一會兒。”
艾鼕鼕騰地又站了起來,跑了。
艾鼕鼕人雖然回了自己的牢房,心卻一直留在周崗那裡。
他在想,周崗對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周崗這個老油條,那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如何能挑逗的人心癢難耐卻又不著痕跡,很有他自己的一套本事,這本事別人學是學不來的,而且也得看個人能力。艾鼕鼕一整天都有點恍神,心裡頭有點苦惱。
一直到了就寢的時候,他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猥褻的事情,這才留了神,他這天晚上表現的相當活躍風騷,一會兒跟那個大叔侃兩句,一會兒又跟那個大哥聊兩句,邊說話還邊拿眼打量牢房裡頭的人,看看哪個有嫌疑。
可是他觀察了一圈,就發現了一個叫他又激動又苦惱的事情。
他發現這牢房裡大部分男人對他都有意思,話說不了三句就開黃腔了,有的還動手動腳的。
脫胎換骨的艾鼕鼕成了監獄裡頭的香餑餑,照猴子的話講,“你看這小子的面板光滑的,屁股蛋子圓鼓鼓的一股風騷勁兒。”
艾鼕鼕可不覺得自己風騷,相反他在性上還挺矜持的,可就是他這種矜持勁兒,讓他顯得更“欠操”,勾的監獄這群餓狼心急火燎的,都想啃兩口。
於是艾鼕鼕這天晚上又被猥褻了。
這一回艾鼕鼕可能是提著心神的緣故,對方剛一靠近他他就醒了,牢房裡又是漆黑一片,對方明顯是瞅準了熄燈才行動的,他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思索著自己該怎麼辦,要不要叫出來。
就在他思考的功夫,對方的一隻手就伸到他被窩裡頭去了,先是摸到了他的肩膀,緊接著就往他胸口摸。
胸口是艾鼕鼕的敏感地帶,他立即佯裝夢囈轉了個身,對方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背。艾鼕鼕漸漸地開始燥熱起來,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噁心了,誰知道對方胸口沒摸到,竟然就勢沿著他的背往下頭滑過去,要摸他的屁股蛋子。
艾鼕鼕一咬牙,撲騰一下坐了起來,破口大罵:“你他媽哪個老流氓,要不要臉你,敢摸我?!”
他這麼一喊,對方猛地一抖,眼看著對方要跑,艾鼕鼕一把就拽住了那人的小腿,掙扎著喊道:“抓流氓啊抓流氓!”
牢房裡立即有人坐了起來,黑暗中艾鼕鼕忽然感覺對方用力一甩,自己抱著對方的腿就被甩了起來,他心裡喊了一聲不好,身體就凌空而起,被甩到了地板上,這一下摔的結結實實,他打了滾,頭一下子撞到了床腿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來。
牢房裡的燈亮了起來,刺的他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