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獎任天翔帶來的的糕點小菜吃得一乾二淨,這才打著嗝問:“任大人,不知民女犯了何罪?”
任天翔嘆了口氣,緩緩道:“趙姨沒有犯任何罪,只是刑部在查過去一樁舊案時,發現趙姨與之有牽連。我開門見山吧,是我在暗算了任重遠的如意夫人,趙姨若知道她的下落,還請不吝相告。我保證只要你說出你知道的情況,就可以立馬從這裡出去。”
“我要不說,你們是不是就不放我,甚至要對我用刑?”趙姨質問。
任天翔無奈嘆道:“這是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應為那如意夫人不僅是殺害任重遠的疑兇,也可能還是殺害江玉亭嫁禍我的關鍵人物。如果不將她找出來,她可能還會害我,難道找一忍心看著我為她所害?”
“她絕不會害你。”趙姨話剛出口就立馬意識到失言,連忙閉上了嘴。任天翔連忙追問:“這麼說你真認識她了,而且跟她還非常熟悉?既然如此,找一為何不能告訴我她的下落?難道你忍心看我一直矇在鼓裡,對藏在暗處的敵人毫無提防?”趙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讓任何人,再去打攪夫人的安寧。”
任天翔又是失望又是傷心,怒道:“趙姨,你從小看著我長大,視我如自家骨肉,我待你也如親姨娘一般,有誰能比我跟你還親?你為什麼要保護她?難道任重遠的死和陷害我的陰謀,你也脫不了干係?”
趙姨雙唇緊抿一言不發,似乎下定決心不再開口。任天翔無奈,啞著嗓子澀聲道:“你知道這事對我有多重要,如果我不找出那個暗害任重遠的兇手,這輩子都將寢食難安。如果你堅持不開口,我只好將你交給刑部衙役,你知道他們的手段,請趙姨三思。”
見趙姨依舊不為所動,任天翔越發懷疑她就是暗算任重遠,殺害江玉亭嫁禍給自己的如意夫人的同夥,這也讓他終於狠下心來,轉身出得牢門,就見等在外面的高名揚過來問:“怎樣?”
“交給你了!”任天翔黯然道:“讓她開口就行不要傷她性命。”
高名揚欣然點點頭:“老七放心,這事我有分寸。讓她痛到極點,卻又不會留下傷殘和後遺症,這樣總可以了吧?”見任天翔再無異議,高名揚立刻令兩個衙役將趙姨帶到審訊室,少時審訊室傳來趙姨撕心裂肺的慘叫,令任天翔心如刀割。但為了查到如意夫人的下落,他只得鐵下心捂住耳朵,心中祈禱趙姨快快開口,莫要在逼他做惡人。
審訊室突然傳來趙姨一聲慘叫,然後就徹底寂然無聲,任天翔腦中突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兆,急忙奔向審訊室,恰見高明楊垂頭喪氣的從審訊室出來,一臉的沮喪和愧疚。
“怎麼回事?”任天翔急忙問。高明楊躲開任天翔探尋的目光,期期艾艾的道:“我們沒想到這老鴇如此剛烈,受刑不過假意招供,趁我們不注意趁我們不備突然一頭撞在刑具上,自殺了。”
“什麼?”任天翔心中一急,一把推開高明楊衝入審訊室,就見趙姨已倒在血泊中,只剩一點細若遊絲的呼吸。就見一根尖銳的鐵刺已經深深的扎入他的腦門,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任天翔心如刀絞,“噗通”跪倒在她面前,愧疚萬分的哭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
趙姨已經無法開口,只有失血的嘴唇在微微蠕動,任天翔忙湊到她的唇邊,隱約的聽到他最後的叮囑:“不要……不要再找……”
趙姨的身體在懷中開始見見冰涼,任天翔心中既懊悔又憤懣。已經有三個人因為如意夫人而死,而且每一個人都和自己有莫大的關係。所有的陰謀都和自己有關,但自己連如意夫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緩緩將趙姨放到地上,任天翔擦乾眼淚毅然站起,回頭對高名揚下令:“立刻帶人隨我包圍宜春院,搜查趙姨的住處,我不信就找不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