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全勝。聊起來,問為什麼第二次比第一次結果要好,是不是總結了第一次的戰鬥教訓?回答竟出乎意料——她說第一次她壓根就沒有想要忍。“我看重他不過是因為他忠厚老實,後來發現他竟然連這點優點都沒有,那我還跟他做甚?他根本沒有讓我為他忍的資本,而且他也實在太沒有選擇了。那樣的女人,我根本懶得去爭。”
那麼第二次呢?第二次的丈夫是有身家的,他們共同創業,白手起家,後來她為了生意需要,帶著一干人馬北上開拓市場,而他就在這時和一前來採訪的女記者打得火熱。忍還是不忍?她認為委屈是絕對不能求全的,關鍵不在於簡單的“忍”——而在於怎樣忍,忍什麼,什麼該忍,什麼不該忍。
“如果什麼都忍——男人就會認為你不值錢;如果什麼都不肯忍——男人又會認為你不肯為他受一點點委屈。”那麼她是怎麼做的?她說我把選擇權交給了他,但是同時我對他說——如果你選擇了她,那麼今生今世我們就是敵人,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不會祝福你的,也不認為你們會幸福,我將離開你,並且帶走屬於我自己的那一部分。她說得決絕並做好一切準備,終於他妥協了——男人就是這樣,他自己算得過來賬。為偶爾的一朵野花,丟掉一整座花園,他捨不得。但是許多女人不懂得男人這一點,她們太斤斤計較,總是要男人回答:她哪裡比我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待我?
其實,他不是要這樣待你,他不過是沒有對自己嚴格要求罷了。
書店和美容店
在朋友家坐著沒事,隨手翻一本書,裡面談的是女人20和30的區別,其中有這麼兩段:“20歲的時候,從圖書館借的是《莎士比亞全集》和《尤里西斯》。30歲之後,床頭擺的是《跟莊秘籍》和《經理人的個人魅力》”;“20歲的時候,有書店必逛,有書必買。30歲之後,對書店視而不見,直接去了隔壁的美容院”。
我沒那麼庸俗,我指的是我的床頭——我從來不看什麼秘籍或者攻略,太累。前幾年有一本《傑克·韋爾奇》但終於沒看完。現在我的床頭啥書都沒有,就擱一手機倆遙控器。但在遙遠的上下鋪時代,我們宿舍每個女生的床鋪上都架著一塊木板,我的那塊是被書壓彎的——我太喜歡書店了,學校門口的書店我都逛遍了,如果有打折的書,高興得就像現在逛街的時候遇到過季甩賣。但時過境遷,現在我一進書店就頭疼,其中包括著名的三聯生活書店——那麼多書,像排列整齊的倉庫。最近一次去書店,是因為一個大學時代的男生來北京,當年我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三聯的樓上,可以喝茶,邊喝茶邊翻書邊聊天——他約我去三聯,我說不如找個茶樓吧。可惜他多年不來首都,地名只記得一個天安門,場所只曉得一個三聯生活書店。
不用說我們的見面有多麼失敗——首先當年喝茶的地方已經有強制消費的要求,其次我們在那種地方敘舊,顯然太傻。那個地方空氣不好,且人來人往——什麼時候北京最有品位的書店成了這個樣子?當然話說回來,也許是我們的品位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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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的淚落在你肩上(1)
我所深愛的男人應該是什麼樣?在我還不知道什麼叫“深愛”以前,我認為我所深愛的男人應該是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那種型別——我以為只有那樣的男人我才會“深愛”,而其他的男人,淺淺的愛就可以了,何必要愛得那麼深?再說,我又怎麼肯愛他們愛得很深很深呢?
和他的一切不能算是浪漫——那個時候,他剛剛被深愛的女友拋棄,我亦是為情所困。我們偶然相識,之後他就常常給我電話,約我吃飯,也到單位來找我——同事見了,就對我說他喜歡我。還對我說,好男人不多,以你的資質,如果不趁人之危,這樣的男人如何能落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