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子兩個字柳月的心頭怒火就蹭的一下冒起來。
“妻子?他何時曾將我當成過妻子一樣的對待?”柳月也冷笑了起來,“以前有梁懷玉,我沒辦法。後來梁懷玉死了!我滿以為他能將我扶正,誰知道在他的眼底我連一個他才認識了幾個月的狐狸精都不如!他居然為了那個狐狸精要殺我!”柳月指著自己的脖子對顧思雨說道。
“那你也不能隨便找個野男人來!”顧思雨是故意刺激岱善,一口一個野男人的叫。
岱善的心底十分的刺痛,野男人三個字從自己親生女兒的嘴裡說出來。真的叫他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明明是那麼的真愛著柳月!
“夠了!”柳月厲聲喝止了顧思雨,“以後不准你再叫他野男人!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柳月的話讓岱善心底的痛稍稍緩和了下來,他目光驚喜的看著一直以來都不曾正眼怎麼看過他的柳月。
是的,在柳月的面前,他的愛幾乎是一文不值的,但是現在他終於嚐到了被柳月珍視的感覺,那感覺簡直讓他通體舒泰。
“你終於肯在他們面前承認我了嗎?”岱善一激動,握住了柳月的手,雙眸已經隱隱的含著水色。
“我還能怎麼樣?”柳月朝著岱善慘然的一笑,“如今我落到這個地步,還肯要我的也只有你了。”
“放手!”顧思雨尖叫了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衝向了岱善,將他撞到了一邊,岱善沒有什麼防備。等他要戒備起來的時候看到是自己的女兒,生怕會讓顧思雨受傷,所以他寧願自己吃點虧。他被顧思雨撞到了床邊,砰的一下撞在了床柱上。
“思雨。”柳月見狀忙喝止了顧思雨,“你在幹什麼?他真的是你的父親!”
“你瞎說!”顧思雨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她和柳月之間的距離,“他明明就是一個野男人!我只有一個父親,就是定遠侯顧懷中!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告訴父親去!”
顧思雨的思維已經被打擊的有點不太正常了,柳月一聽,忙對岱善說,“攔住她!”
岱善這次沒辦法,只能攔在了轉身就要開門的顧思雨面前。
“閃開!”顧思雨去踢岱善,被岱善閃身躲過。
“打暈她!”見顧思雨與岱善糾纏了起來,柳月生怕會驚動到府裡的其他人,不得不對岱善說道。
岱善有點為難的看了看柳月,這一看。不小心被髮了瘋一樣撕打他的顧思雨給踹中了一腳。
嘶,岱善不得不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是真的在拼命啊。若是這樣被她跑出去,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岱善不得已只能一掌擊在在了顧思雨的腦後,顧思雨怨恨的看了一眼岱善,人就被打的暈了過去。
岱善接住了顧思雨軟軟倒下的身軀,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柳月的床上。
“怎麼辦?”岱善有點慌張的看著柳月,他剛才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他又檢查了一下顧思雨,發覺她真的只是被打暈了,這才放下心去。
“你先走!”柳月說道。
“那思雨她”岱善猶豫了一下問道。
“沒事。”柳月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女兒,對岱善說道,“你只管走就是了。回去等我的訊息,至於思雨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給我點時間,我會說服她的。”
“好。”岱善現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他拎起了藥箱,朝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身形,轉過來從藥箱裡取出了兩包藥,放在了柳月的桌子上,“這藥你收好,一包是迷藥,一包是寒心草的草蜜。”
“好。”柳月將那兩包藥收了起來,寒心草的草蜜她認得。
岱善這才從柳月的房間匆忙的出去,出去之後他還不忘記將周圍檢查了一遍,再三的確定沒有人這才放心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