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說道:“你以後不能再這樣叫他。”
墨蓮不屑的扭過頭,執拗的反駁道:“不是奴才是什麼?”
“如果,如果無塵是必須要娶的,那,那月是更要娶的~”她頭垂得越來越低,耳上慢慢染上了紅暈,發著燙。
她不知道愛著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概念,但是她知道她離不開暗月,希望他能陪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不管是高興還是哀傷,她最先想到的,只有月,只有這個陪了她三年,默默守在她身邊的傻男人。
“夫人~”暗月驚得差點將手中的碗碟摔到了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忙壓制下心中的激動和感動。“能聽到夫人說這話屬下便知足了。”他欣慰的說道。
墨蓮神色一黯,低著頭快速將手中喜服塞給暗月,“那,正好,這件喜服給你穿。”說完便要起身溜走。
暗月忙拉住了他,“墨蓮,要不然就讓顏公子替你穿上?”
“呃,月,怎麼又把如玉扯進來了?”薛問兒不明所以的抬起頭,望著這兩個人,“再去找一件喜服不就行了?你們全穿上就可以了啊。”
“墨蓮主子~”暗月不理她的話,依舊望向墨蓮。
墨蓮沒辦法,只好重新接了回去,訕笑著說道:“呃,呵,呵~這月奴才也真是的,扯上他做什麼。呵,我穿,我穿還不行嗎?”一邊說一邊迅速的將喜服套在了自己身上,憤憤的坐在桌邊不停的往嘴裡填著食物。
“月~”
“菜涼了,屬下去熱。”
……
於是在暗月無聲的堅持中,薛問兒只好在兩天後穿上了大紅的喜服,等著與無塵和墨蓮拜堂。只是~
秋無塵已經來了許久,墨蓮卻還是沒有出現,派人找遍了薛府上上下下,依舊沒有任何訊息。
“神醫,看來只能夫人和無塵公子拜堂了。”暗月拱手向神醫請示。
神醫點點頭,本來就覺得那樣委屈了自己徒弟,現在這樣,正合他意:“那就進行吧。別拖拖拉拉的。”他不爽的揮手說道。
暗月輕點頭,望了一眼愁容滿面的薛問兒平靜的說道:“夫人,開始吧。”
薛問兒見他說得如此平常,撇了頭不去理他,憤憤的拉過秋無塵的手說道:“開始。”
秋無塵自是看到了他們之間不尋常的氣氛,但是~他不想再逃避了,哪怕只能以這種方法逼她娶了自己,只要以後能常常看到她,他也認了。
哪怕她的心,裝的是其他的人,他也無悔無怨~
神醫笑得合不攏嘴,這個小徒弟向來是最讓他放心不下的,現在,終於有人能代替自己照顧他了,雖然這個女人身邊還有不少男人。“臭丫頭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多男人?”他一邊點頭大笑,一邊不爽的咒罵著薛問兒。
禮成,薛問兒牽著秋無塵的手雙雙被送入喜房,留下一眾賓客吃喝不停,笑談著這樁神速的婚事。
暗月望著薛問兒遠去的身影,雙手握得生疼:做了你的夫,便不能時時刻刻伴在你身邊,別人會說屬下假公濟私為享專寵,所以,屬下寧願如此,常伴您左右。他如是想!
第七十章 別用一輩子贖罪!
一家小酒鋪中,易水寒倚窗而坐,愁悶的飲著杯中酒,一杯又一杯。
外面陽光正好,卻與他無關,今天大街小巷出奇的熱鬧,都在議論著薛家的盛宴,沒有一個人似他這般,只能飲著這苦酒,難以下嚥。
“易兄這是犯的什麼愁?”身穿錦衣的男子嬉笑著坐到了他的對面,不客氣的倒了一杯酒仰頭便飲了下去。“三年沒回過這裡了,沒想到一回來,就遇到件熱鬧事。那薛家是何來路?薛王府的?那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你是?”易水寒已經有些醉意,他抬眼望去慢慢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