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雄啊~呵呵~你怎麼來了?”
“什麼叫我怎麼來了?還不是你前段時間寫信來說讓我一定趕回國都一趟!真是的,大冷的天兒,你當我冒著風雪圖好玩?”來人竟然是當年姚佩的未婚夫——鄭楚雄。
易水寒不禁僵了一僵,隨後忙擺手說道:“沒,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啊~你儘早回去吧。”
“你~”鄭楚雄大掌一拍,剛想發火卻壓住了火氣,“呼來喚去,你當我是你家奴才?不過我回來也是有別的事情的,既然你這裡沒事了,我就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什麼事?你~不會是?”不會是查探到薛問兒什麼事了吧?易水寒一陣心驚,顧不得醉酒腳步不穩,趴伏著移到了他身旁。“你,儘早離開這裡,別,別再回來了~”
“易兄,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哎,算了,小丁,快扶著易公子,回去再說。”他總覺得易水寒似乎很害怕他留下來,可是之前不是他左催右促的讓自己趕來的嗎?真是奇怪~
被喚作小丁的家僕忙低頭走了進來,小心的攙扶起易水寒隨著鄭楚雄走出了酒鋪。
“公子~”小丁突然一聲驚呼,差點鬆開了易水寒,他空出一隻手指著前面一躍而過的一白一紅兩個身影驚訝的合不攏嘴。“是,是小主子~”
“問,問兒?”那翩然而過的紅衣女子,不是該在薛府與秋無塵拜堂的嗎?易水寒頓時酒醒了大半。
“姚佩?”鄭楚雄亦看得真切,先不說那個白衣男子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單是男人擒著的女人他至死都不會忘。“她竟然沒死?”他咬牙切齒,心中萬般滋味齊聚,是喜是惱,是愛是恨,三年時間,他早已分不清了。
“易水寒,這是怎麼回事?你叫我回來,應該是因為她吧?她~她到底~”鄭楚雄轉身想要問個清楚,卻見他踉蹌起步,似是要追著那兩人而去。
“墨蓮、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問兒她?”易水寒勉強躍上屋頂,看見後面急追而來的兩個人,忙奔了過去。
暗月臉色一冷,話也不答與他擦身而過,倒是墨蓮慢慢停了下來,神色痛苦的說道:“如玉他打傷了無塵,劫走了妻主大人。都怪我,以為他一直都是想氣我,開開玩笑罷了,沒想到,他,他竟然真的不只是有些想法!”墨蓮說完緊緊握著雙拳,飛身而去。
“怎麼,會這樣?無塵,無塵~”他來不及細思量,忙奔起來衝向了薛府。
問兒那邊有暗月和墨蓮他不用太擔心,他們拼了性命也會將她救回來,可是秋無塵沒了武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鄭楚雄猶豫了片刻,緊跟在易水寒身後,剛才墨蓮一聲妻主大人令他心驚不已,再加上那女人一身紅豔豔的喜服,看來他這次回來,真的遇到了很熱鬧、很可笑的事情!
雙手交叉,當他站在掛滿紅籠,貼滿大紅喜字的薛府門前時,雙腿就如定住了般,而前面的易水寒亦是一副寸步難行的模樣,到底~這三年來發生了些什麼?易水寒是不是一開始便隱瞞了些什麼?!
主屋內,映滿紅色的外屋裡擠了不少家僕,見到易水寒進來,忙驚慌的散卡了,低頭匆匆離開了主院。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裡屋,神醫正往秋無塵口中送著一粒白色藥丸,易水寒慢慢走了過去,只見一身暗紅衣裝的秋無塵臉色蒼白的躺在喜床之上,觸目皆是一片紅色,就連地上和他的胸襟前亦分別染了一小灘紅色~
這兩處紅,與其他的紅色完全不搭調,刺目驚心!
神醫痛惜的嘆了口氣,“哎~為師還以為臭丫頭身邊的男人都還不錯,沒想到半路出了個什麼破玉,又不是夫,又不是侍的,他吃的哪門子醋!”
“無塵他~”看著那蒼白無神的臉,他有些不敢問,顏如玉這個人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