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紙醉金迷的氛圍。可能是由於希言的原因,已經暫時停止營業。
我和老段禮貌地敲門,裡面伸出一個腦袋,看了我倆一眼,並沒有問什麼就示意我們進去。等我們一腳邁進去,大門就咣地關上了。
裡面的佈置和普通的北京二三流酒吧並無二致:迷幻的吧檯、散亂的招貼、純木製桌椅、燭臺、懸掛的電視、落地的音箱。惟一不同的是其中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是放倒的,果盤、菸缸、燭臺散了一地,旁邊一個音箱上出現一個癟進去的砸痕……
音樂依然在熱烈地播放著,是一首外國歌,聽不太懂,一個女人激昂慷慨地嘶叫著。
燈光有點暗。
希言就像一隻空酒瓶一樣被扔在一個角落裡,如果不是他主動叫我一聲我還真的沒發現他。
“兆亦?”他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
我認出了是他。我走過去,看到希言斜靠在牆上,頭髮散亂,額頭和嘴角有明顯的血跡。
看到我,他的腿動彈了一下,好像是要站起來,但沒有成功,他喘著粗氣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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