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功課做好:偶已經有充分的準備,不把這《洗髓經》講解清楚我是沒的希望離開。關鍵中的關鍵是還沒見到傾慕已久的痴情皇帝順治呢。不見到人我是打死也不會走。寧可再吃上幾個月的蘿蔔白菜。
有人要問了“為啥我對順治帝這麼‘痴迷’?”歸根到底也就是‘痴情’兩個字而已,古往今來歷代帝王與美女的愛情故事流傳甚多,但在我以為真正可以稱之為愛情的也就這‘董鄂妃和順治帝’而已。無論是烽火戲諸侯的褒姒,還是紅顏惑國的趙飛燕都不過是帝王一時的性動而已。就是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的唐明皇和楊貴妃的愛情也從未經的起江山美人的考研,在面臨生命和皇權的選擇時,也不過是賜死在馬嵬坡。這順治帝才真正是個愛江山更愛美人的主。想這清朝的皇帝好像大多是個痴情種,也許應為血統問題,從皇太極的辰妃到多爾袞的孝莊再到這順治帝的董鄂妃,不停的演繹著江山美人的故事。不過現今的千古一帝康熙可不能算,看那兒子生的都成了數字兵團了,能痴情到那去。褒揚順治的同時唾棄一下康熙。嘿嘿,不過說句實話,偶最崇拜的帝王確實康熙。自古多情者難成大事麼。不過這越想心裡越是癢癢,啥時候可以見到順治帝啊?要以什麼藉口呢?總不能效仿那個什麼康熙帝來個發僧鞋僧貌來找人,其實偶一直以為這個電視上演得是瞎掰,哪有這麼蠢的方法。如果確實如此偶就強烈的鄙視這千古一帝,啥智商麼話說。不過那啥就是這麼簡單的理由我也想不出來。好就好在呵呵,有些人就是有那個狗屎運滴,譬如我這種平時無所事事,關鍵時刻可以管點事的人。這些和尚請我來一麼就是為了這《洗髓經》的問題,這二麼也就是為了‘無上大師’的病情要藉助我的醫術。雖然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但畢竟需要材米油鹽,有了這材米油鹽就離不開人情世故,即使出了家的皇帝也曾經是皇帝,而且是現任皇帝的爹,那個敢慢待不曾。而且這皇宮的事情枝枝蔓蔓的誰又說的清白。多少的秘史無人知曉。
啃著蘿蔔白菜的日子總是過的那麼慢,板著手指數也還沒有用完一雙手。真的是度日如年啊。好在雖然這些和尚不再認為我是達摩祖師轉世,對我的態度也還是恭敬有加,其實那個,如果加點肉給我吃你們不理我也沒問題。這一日閒來無事仍然在菜地裡閒逛,看是不是可以看到動物,吃不到看看也好。只見一個小和尚畢恭畢敬的來到我面前“施主安好,方丈有請。”一會兒再此來到那個小屋前,只見方丈已經站在門口迎接,神情有些焦急。天大的事情吧。讓這淡定的得道高僧如此焦急。
“施主安好”老方丈迎了上來問了句好卻又欲言又止。古人幹嗎這麼含蓄,有事就說,有X就放。這出家人都四大皆空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方丈有事請說。”
“施主,這無上大師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還勞煩施主妙手回春。”‘無上大師’一聽到這個我的兩眼就放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的,要的。現在就去吧。”看我那迫切的眼光老方丈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不知道我怎麼這麼熱情?難道已經知曉無上大師的身份?這個應該不可能,這個秘密就連當今的聖上也只是懷疑而無確切的證據。何況一個小女子。也許是閒的太無聊,也許是醫術有用武之地才如此興奮。大凡醫者見到疑難病症總是興奮的很。
順著方丈的住屋而入,沿著臺階往下似乎進入一個空洞一樣,冷冷的風在臉邊吹過。一會兒似乎又沿路而上的感覺。空氣漸漸的由潮溼變得乾燥。又走了個把時辰終於轉出來了,又看到鳥語花香。這老和尚也韌是慎重,再不出來我還以為他要殺人滅口(把我活活的累死在這通道里)。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茅草屋混在一堆的雜草中,如果不注意絕對發現不了。大隱隱於市絕對不假,一棵草只有藏在草原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