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人發現,同理可證一個茅草屋也只有藏在雜草中才可以不被發現。且,順治帝啊,您老也太囂張了,皇帝都不當了,誰還會刺殺你不曾,搞個住處也這麼神秘。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裡住了重要人物不曾。偶就不相信那睿智過人的千古一帝這麼個爛地方會找不到。所以呢電視絕對百分之八十是騙死人不償命。腹誹歸腹誹,能見到這麼個人物還是萬分的興奮。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茅草屋前,真有些奇怪難道連個侍衛也沒有?宮裡不是還有個海大富麼,身邊就沒個錦衣、棉衣衛什麼的?還是就指望這些不敢殺生的老和尚?
“方丈,我不會見他們的,讓他還是回去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
“大師,您應該見見這位女施主。‘渺渺茫茫來又回’的人世之苦總是有人可解。”屋裡沉默了許久,突然響起了琴聲,把一曲‘江山美人’彈奏的痴痴綿綿,少了些陽剛霸氣,卻更是悽慘纏綿,真是‘道不盡人間恩怨’。
“是她麼。”雖然是問句確是萬分的肯定語氣,接著道“進來吧。”
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興奮啊興奮終於可以見到夢寐以求的順治帝,能傾倒後宮無數,引得有夫之婦的董鄂妃傾心不已的該是如何的帥哥(見過康熙就是中年帥哥一枚)。不過一切興奮之情在衝入屋內見到坐在琴前之人完全冷卻,心裡唯一想到就是“這董鄂妃什麼審美觀點啊。”
權利的漩渦
眼前的老人骨瘦如柴,深陷的眼窩沒有一絲的神采,看到我的到來也只不過轉了一下眼珠,雙目如同一灘死水。擺在琴絃上的雙手形如雞爪,整個人瘦的只剩下一個骨架而已。我想象中的玉樹臨風成了骨瘦如柴,面如白玉如今是面色死灰,眉目含情的雙眼成了一灘死水。這就是董鄂妃生死相許的痴情人?難道這千古流傳的愛情也是摻雜了太多的政治色彩。失望到絕望。也許帝王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們得不到真實的愛情。也許女人的愛情總是離不開金錢的味道,但也只有那事業有成的男人才會有成熟和睿智的魅力,這一切又都離不開金錢和權利。從無限的憧憬到如今的失落使的我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同時也在深深的反省:原來自己也逃脫不了‘男色’,想是之前遇到的皇帝、阿哥、教主、聖使都有著絕世的容顏,就連幾個和尚也稱的上稍有姿色,如今見到這自號‘行痴’的順治帝如此面貌確實難以接受。這也不能全怪偶啊,視覺的落差太大,一心幻想著這痴情帝王玉樹臨風的摸樣,卻忘了他早就到了風燭殘年。(康熙都四十多歲了,咋就這麼糊塗呢。兒子都四十多了,老子沒的古來稀也要甲子之年了,還玉樹臨風個屁,狠狠的敲敲自己的頭,大傻瓜。)拉回拉回,這順治帝年輕之時想也是風度翩翩,看他那些兒子就知道。如今這哀大莫過於心死的順治帝不也正是這千古之戀的見證麼。一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卻不知覺得沉浸在這無限的悲哀。
“這江山美人朕是一樣也沒有故的周全,有和顏面在世為人。”久久過後,無上大師似乎自言自語道。
“錯、錯、錯,您有所不知啊,正是您的退讓才造就了這五千年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千古一帝’,康熙盛世真正稱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話說當今聖上作為學者他精通曆史;地理;算學;醫學等諸多學科;作為後輩他一生崇尚孝道,侍母及祖母至孝;作為帝王他智擒鰲拜、裁撤三藩、收復臺灣、平復葛爾丹、尼布楚大敗沙俄。。。。。。。。。作為男人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