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和辛迪這邊進展順利,安和貝基那邊的調查倒是有些一言難盡。
剛開始調查的時候,她們還是很順利的,當然,這還是多虧了有貝基。
作為洛聖都商界巨鱷尤金·提圖斯的秘書,貝基成了這次行動最亮眼的女仔。
無論她走到哪裡,只要是曾經和尤金有過交集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哪怕是有沒記住她的,但只要她報上名字,所有人都會隨便問幾句,然後立馬放行,給提圖斯這個名字給足了面子。
安她們的調查方向和喬他們不一樣,但總有相通的地方。
好訊息是她們透過喬查到的審理記錄,迅速鎖定了幾個參與了案件的法官,壞訊息是這些法官在這些年間幾乎都遭遇了不好的事,有出車禍死亡的,有發生意外成植物人的,有年老病逝的,還有一個精神出現了問題,已經在精神病院了。
很顯然這是有人故意在掩蓋一些事情,甚至說是殺人滅口。
安和貝基迅速前去檢視還活著的那兩位法官,但當她們趕到的時候,植物人法官堅持了多年,但最終被確認為腦死亡,已經徹底嚥了氣。
而那位在精神病院的法官,倒是還活著,只是精神狀態很不穩定,一直在一邊哭一邊唸叨著:“大腳怪啊!大腳怪啊!”
根本問不出話來。
而其他參與了案件的成員則堅定地認為當年的案子並沒有問題,而且罪犯也已經被處決了。
接下來怎麼辦?
想要再透過那幾位已經死去的法官查出東西來,顯然是費時費力且不見得能查到的。
洛聖都警方或許對平民的案件不甚重視,但若是案件與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關係,他們還是會好好查一番的,而如今他們都確定這些人是發生意外了,看樣子大機率是查不到什麼了。
眼看著這邊的線索要斷了,安確實有些著急,她本就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即便是和自己人一起調查,也下意識的想著要做的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更何況,和她相比的是喬呢?
跟喬比較,她當然要做得更好。
就像是比對方快一點,查到的多一點,就能夠表現什麼,宣示什麼一樣。
“或許,我們調查的方向有點問題?”
貝基沒有那麼多的複雜想法,她或許也是在表現,但更多像是在某些場合力所能及地證明自己。
“什麼問題?!”
聽了這話,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貝基都被她突然亮晶晶的眼睛嚇了一跳,生怕她一激動覺醒什麼奇怪的瞳術。
“咳咳”
貝基並沒有吊人胃口的壞習慣,她象徵性的戰術咳嗽了一下,就開始分析了起來。
“安姐姐,你看,我們已經知道尼奧當初被判處死刑,但又被人保了下來。我們先認為的是法官肯定知道保他的人是誰,但現在法官這邊查不到,保他的人也沒有線索,那麼你說,收押他的監獄裡的人會不會知道些什麼呢?”
“對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監獄裡的人聽誰的命令放的人肯定能查得到吧!”
安聽了貝基的分析,感覺茅塞頓開,對著貝基就是一頓猛誇,直接把小姑娘給誇了個面紅耳赤,連白皙的脖頸都紅了。
貝基沒有喬那麼好的恢復力,到現在她的手還包的嚴嚴實實,慌亂時她胡亂揮舞雙手的樣子,莫名的看起來好笑。
在喬和安他們各自忙活著查尼奧的線索的時候,一位故人正躺在自由城醫院的病床上,被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雙重摺磨著。
渾身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瑟瑟發抖,想要張開嘴巴發出尖叫來從心理上減輕自己的痛苦,但她的嗓子也嚴重受傷。
現在喝水都痛不欲生,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