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門鈴響後,葉子衝了出來開門,一把撈住安安抱住。安安掙扎了掙扎:“你丫的,要掐死我啊。”
安安把禮服遞給葉子:“這衣服,試試,veryverybeautiful~”
“嘿嘿,還是你想著我啊,我差點被我媽逼迫穿旗袍。”葉子小聲的嘀咕著,這是怕剛從樓上下來的媽媽聽見。
安安看到下來的人,急忙打招呼:“葉嬸好。葉叔沒在家啊!”
“葉子叨咕你一下午了,你葉叔剛出去,估計是去你家了。”葉子的媽媽和藹的笑容很是親切。“你倆坐著,我給你倆拿點水果。”
“謝謝葉嬸。”
“跟嬸子還客氣,越來越像話了是不。”
打小葉媽媽和安媽媽最多的話就是說葉子和安安兩人“你們越來越不像話了。”今個這麼一改口,卻成了笑話。安安和葉子哈哈大笑,兩人小跑著上了樓。
第二天下午,揚子、方幕、喬雨先到了。當天晚上八點多,林笑和喬喬也到了。
一眾人七七八八的,幾輛軍車停在了某高階酒店外。軍子訂了個最大的包間,他和汪清陌姍姍來遲。
軍子名叫炎軍,小的時候沒覺得怎麼著,後來大一些的時候,安安就說,軍子是名副其實的炎黃子孫。那如果他不姓炎,姓黃,那估計炎爸打死也不會取軍子這個名字了。
後來這事也成了一時間內的笑談。但說說就過去了,軍子這些年混的不錯,雖說不如汪清陌,但年紀還小不到三十歲。
菜是事先點好的,酒也上來了。安安有些饞,卻也忍住了。一杯杯的果汁喝得她緊往洗手間跑。
最後汪清陌把安安杯子都搶了下去,低頭衝著她小聲道:“別喝了,再喝晚上容易尿床。”
“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撒尿,不對,尼瑪,你還尿床呢!”安安滿臉黑線。
葉子這晚上喝多了,據她所說,與軍子的小別扭還在進行當中,“玩”得不亦樂呼。到現在,葉子都沒給他好臉色看。安安心想著,洞房花燭夜,不會成為隔壁吧!
軍子雖說坐在葉子旁邊,卻也手都不敢伸,就怕姑奶奶一個不高興連打再罵的,一是不想惹她不快,另一個真鬧起來,臉上也掛不住。
越想啥越怕啥,你不惹我,我自動找上門成了吧!
葉子雖說身邊的朋友不少,部隊也有一些新交的姐妹,但都不比安安來得親近。現在這社會,跟誰都得留三分心眼,但她和安安倆,一分心眼都沒有,實足的倆缺心眼貨。
喬喬跟他們關係也很好,只是喬喬年紀小她們幾歲,所以葉子一直拿喬喬當小孩子,有些話也不得說。
這次安安回來了,這又是一幫不常見的朋友,她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可就來了訴苦的地方嘍。
葉子這左一杯右一杯的灌,然後就開始猛拉開巖子,自己坐到安安旁邊,口齒有些不清道:“你說,這次是讓我看見了,如果沒看見呢,。如果再有下次呢,你說,他是不是就跟人家上床了。”
安安隔著幾個人眼神亦如飛刀似的撇向了軍子,而後者只能裝委屈:“在坐的,咱們都是打小的哥們,我軍子啥樣人你們都清楚吧。那天真是個誤會。”軍子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也不是啥光榮的事兒。
其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全部鎖定在了軍子的臉上,軍子一看沒著站了起來,啪的打了個立正嚴肅的說道:“我,炎軍,以我軍人的名義起誓,真的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軍人很少會用軍人的名義起誓,就像教徒不會以他們的信奉的神起誓一樣。軍子這話說完,大家目光集體的定在了葉子的臉上。
安安捅了捅葉子,示意她說話,葉子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好吧,大家都替我做證,我就相信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