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下不為例。”
這下大家算是鬆了口氣。為什麼說剛剛大家不發話,原因很簡單,安安是能作能鬧但來的快去的快,罵完打完就好了的主。論折磨人,打完罵完再來個冷暴力,葉子才是霸王。
這頓飯總算安穩的吃完了。葉子跟安安小聲嘀咕,這些天她連軍子面都是見,話也不說。葉子說她是因為軍子做錯事在先,她管教在後。安安最後總結,這丫頭婚前恐懼症,怪不得這麼能折磨。
飯後幾人換地方玩,巖子沒參加自己先回去了。安安也知道,巖子的身份不適合天天跟他們在一起瘋,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一個軍長,讓別人看到他出入夜店什麼的肯定會有不好的言論傳出去。
十號這一整天,軍子都在接待各地來的賓客,每一位來的都是非富即貴,這天軍用機場的飛機、車輛來往駱驛不絕,軍子從早上九點直到天黑才離開機場。
炎季風,炎司令員親自叮囑軍子要好好接待,要不是家裡那邊這麼些人,他都想親自來了。
張文中司令和兒子張寧簡一起到的,安安在家坐不住也一同跟來了。送走了之後就等到了汪清陌的父親,亦是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安安高興著歡呼的跑上去,抱著媽媽不撒手。把老兩口樂得跟自己兒子辦婚禮似的,直說著一定要儘快把這倆孩子的事也給辦了。
楊子的爸爸和程筱亦的爸爸一同到的,還有一些她並不熟悉或是不太熟悉或是緊躲著不見的人。
總之,這一天熱鬧的很,幾乎身邊比較親近的人都沒有閒著家裡家的。
十一日晚,葉子拉著安安喬喬還有劉然然出去吃了頓大餐。而另外一群男人也行動,為了慶祝單身的最後一晚。
除了安安全部撂倒了。她只能給這幾位的主打電話,把人各自認領了回去。
安安靠了巖子的懷裡,心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慨,最多的還是幸福,但這種幸福太滿,讓她不自覺的泛酸。緊緊的抓著巖子的衣服,頭狠狠的頂著男人的胸膛:“老公。”
“恩。”
“老公。”
“怎麼了?”
“開心,幸福,心滿滿的,快要膨脹了。”
次日一大早四點就起來開始準備。此時準備妥當的葉子有些緊張,在一旁的安安也緊張了。尼瑪這也不是自己結婚,緊張個屁啊,但是看到葉子穿著婚紗坐在大床上,那精緻的狀容,靈動的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著,而眼底有些淡淡的水霧。“安安,你結婚時緊張嗎?我覺得我一會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我也沒結過婚吶,問我有啥用。一會你就跟著軍子,啥也不說就得了。”
“好,那如果該說啥我忘了,你替我說。”葉子緊拽著安安的手不撒。
“你丫腦袋抽啦!”安安罵完就看旁邊的喬喬嘿嘿的笑著。
接親時,安安坐在屋裡,冷冷的對著門外的軍子說道:“五十個俯臥撐,否則你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葉子有些心疼,雖說五十個俯臥撐對於一個軍人來講小菜一碟,但這大喜的日子,一身西裝,趴在地上做俯臥撐,確實有些那個,額……二二的。
婚禮是在皇朝萬豪酒店舉行,長長的軍車車隊浩浩蕩蕩的橫掃青年大街,過往的路無一不紛紛側目。
這是神馬個排場,但一看就明白,這是部隊某位首長家辦喜事。
隨著一陣震天的禮炮聲與悠揚的音樂聲響起,婚禮正式開始。儀式的過場與其它婚禮沒啥不同,只不是策
劃稍好一些,細節及流程做得更飽滿一些。
葉子看起來並不緊張了,她那幸福得快要滴水的眸子微彎著,安安抓著汪清陌的手激動的幾乎用力在掐。
後者心想,換到她自己結婚,不知道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