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乘除法口訣,而這些做為弘文館、崇文館的試學科目,在精心挑選的學子中,則是必須要透過的。
李素節很不幸,李孝、李上金以及其他一些宗室子弟都透過了,只有他是始終無法如流的背誦下來。
正好被從東宮去往甘露殿的太子碰見,於是,就有了郭瑜把他留在弘文館,直到背會才可回宮的處罰。
義陽與高安兩人在其母妃跟前,嘰嘰喳喳的討伐著李弘,哭訴著這一個月以來,被李弘非人般的對待。
李弘好整以暇的聽她們哭訴,然後淡淡的回了一句:“我這麼迫害你們,還偷偷帶你們出宮?要不是我,你倆誰能出宮?還不都跟土包子似的,井底之蛙兩個。”
蕭淑妃笑著邊喝茶,邊看著清冷的深宮變得熱鬧溫馨,而夏至等太子的貼身宮女太監,看神情恐似早已經習以為常,對眼前發生的一幕早已經見怪不怪。
只有自己的唯一宮女,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皇家子女可以竟會如此童趣。
“好了,你倆不要鬧了,這些年多虧弘兒對你們照顧有加,母妃不方便在你們身邊,如果不是弘兒,你們還能有今日,真是不知好歹。”
“哼。”
“哼哼。”
蕭淑妃不理會兩個哼聲蟲,對著李弘說道:“弘兒,以後切不可再如此任由著她們的性子,皇家公主自然要有皇家儀禮,如此成何體統,你父皇如果知曉了,恐怕到時候因為她們還得連累你。”
“母妃說的極是,弘兒謹記在心,從明日起,便嚴加管教,讓她們把皇家的禮儀,每天溫習個三五遍。”李弘似笑非笑的說道。
蕭淑妃笑了笑,接著拿過自己宮女早已經拿在手裡的錦盒,蕭淑妃開啟後,拿起裡面的幾張上好宣紙,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宣紙都有些發黃了。
“弘兒,給你,拿著。知道你能幹,前些日子跟你父皇說話,我也知曉了一些宮外的事情,如今啊,就期盼著……。”蕭淑妃充滿慈愛的眼睛看看義陽跟高安,然後接著說道:“只要她們平平安安,我就滿足了。當年你拒絕接受蘭陵蕭氏獻給你的那些財物,現在想來,還是你是對的。他們以我的財物來投機取巧討好你,並沒有把我們母子的命運記掛在心,如今啊,我也想通了,進宮時父親留下的這些,我也找到了可以託付的人了。”
李弘不說話,坦然的接過蕭淑妃手裡的錦盒,開啟拿出裡面的紙張,赫然是蘭陵蕭氏產業的一些分成,跟她們這一支蕭氏,在整個蘭陵蕭氏產業的股份。
李弘看完後不出聲的合上錦盒,想了想說道:“母妃,弘兒慚愧,不想因為當年一句氣話,卻讓您為難了。”
“不說那些了,現在我只要能夠看著她們長成,比什麼都重要,何況還有你父皇時不時的跟我說會兒話呢,足夠了。這些身外之物啊,就該跟人一樣,早晚有一天也該歸該擁有他的人持有。正所謂、塵歸塵、土歸土,世間皆萬法,萬法何嘗不歸宗呢。”
“母妃,您給李弘的到底是什麼?”李弘剛誇完她,現在看樣子誇早了,這腦袋又開始缺筋了。
蕭淑妃笑著打了下義陽伸過來的小手,佯怒道:“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
義陽對著蕭淑妃做了個鬼臉,乖乖的把手縮了回去。
李弘看著蕭淑妃,這些年或許是因為王皇后的死,觸發了心裡的道法還是心境。總之,蕭淑妃這幾年容貌從未變過,還是那麼的年輕貌美,歲月彷彿特別眷顧她,從未在她臉上留下時間的痕跡,也難怪父皇會隔三差五的來看望她了。
“母妃,弘兒還有一事兒想跟您相商,蘭陵姑姑不日便啟程回封地一趟,弘兒便想讓義陽皇姐跟隨蘭陵姑姑一起過去。一來看看外面的風景,二來嘛,您也知道,蘭陵姑姑現在可是長安城數一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