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香寒臉上的笑容隨著那人的話逐漸消失,她慌忙喊道:“等等!你叫郭況出……”
‘吱呀’
大門又關上了……
————
“郭香寒竟然爬了李通的床?”長秋宮內,郭聖通聽了阿露的回報,真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情報是程立傳來的。
郭聖通沒有失望,雖然她插了一腳,但程立依舊還是被劉秀看中,當了貼身宦官。郭聖通知道,在過些日子,當劉秀覺得程立的確忠心且好用時,他定會命人暗中打探程立的身世。
而程立的師傅,郭聖通早已藏好且抹去痕跡。
那麼當得知程立果然無依無靠,沒有任何背景後,劉秀必將更加重用程立。
如今程立讓人傳給阿露的情報,當真是讓郭聖通大吃一驚:上輩子劉伯姬早逝後,李通可是再未續絃,只一心撫養同劉伯姬所生的兩個孩兒長大啊。
“是,娘娘,寧平長公主有了兩月身孕。據說駙馬是被郭香寒給下藥了。”阿露道。
這……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郭聖通再一次的震驚了。
然後,她親愛的弟弟便託人送了縑帛來。
開啟細看後,郭聖通再一次哭笑不得:原來人郭香寒還是目標遠大一心想爬劉秀的龍床,只可惜,一包藥下去爬錯了地方,撬了寧平長公主家的牆角根。
回想上輩子聽說陰就府上的雞飛狗跳之事,郭聖通可以預言。寧平長公主府即將引領大漢的八卦圈新一輪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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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來越大,郭香寒肩頭已然薄雪。
可是她卻沒有動,在這裡,在這裡她或許還能有一線獲得榮華富貴的希望。而若是離開,只怕這一生,只能蹉跎。
‘吱呀’
郭府的紅木門終於再次開啟。
還是那個僕從的臉,他嘆息了聲:“郎君說,他再幫你一件事,但你需簽下契約,從此與郭府再無瓜葛!”
郭香寒愣住了。
那僕從見此,冷笑一聲:“這便捨不得了?若今日郎君不幫你,你一死便也同郭府毫無瓜葛。”
他轉身,似乎又要關門。
“我……”郭香寒動了動乾裂的嘴唇,她聽到自己聲音嘶啞地說,“我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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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香寒在契約上籤了字,有按下了手印。
郭府的管家便立刻將契約拿起檢查,確認無誤後,立刻收好放在小匣中。他臉上的笑容至此方真誠了許多:“娘子,請吧!”
郭府很暖和,郭香寒在婢女的引導下,走到了郭況所在的屋內。
郭況跪坐在上位,几上是一壺溫熱的酒。
“郭況,我已經簽了那契約。”郭香寒道。
郭況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恩,那便說說你的來意吧。”
郭香寒抿了抿嘴唇,隱去了下藥等事,只說李通看上了她,強要了她。
郭況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來,卻不拆穿,待她說完,只問:“你要如何?”
“我要……”郭香寒有些愣住。
“李通雖為固始候,卻多是因了他是寧平長公主駙馬之故。”郭況提醒。
郭香寒眼睛一亮,她想到了!
她之前並未想到要就此屈身李通,只是想著如何報復。可如今,郭況卻提醒了她:她既然已經委身李通,何不就嫁與李通呢?他是固始候啊!
若是再嫁,說不定還沒有這般好的夫婿可選了!
“我要嫁給他。”她道。
“呵,”郭況冷笑,“你沒聽懂我的話?他的榮華富貴多半來自寧平長公主,身為駙馬,納妾尚需公主同意方可,你何以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