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了,然後謝老先生就寫了一份遺囑。對了,我記得紙和筆都是韓律師提供的。還有遺囑怎麼寫也是韓律師教的。”
“被繼承人把遺囑交給了誰?”
“交給韓律師了,因為韓律師是謝小姐的男朋友,謝老先生說讓韓律師好好照顧她。”
商茜聽到吳紅娟這句話臉色有點難看了。韓東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了謝思琪的男朋友?她怎麼不知道?莫非兩人揹著她勾搭成奸?她越想越有可能。謝思琪那個小狐狸精是有幾分姿色,尤其是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
聯想到謝思琪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商茜心裡像打翻了調料瓶,什麼滋味都有。更可氣的是,韓東這臭東西在她身邊若即若離,兩人始終沒有確定戀愛關係,她想吃口醋都沒有理由。賤人!一直在記錄庭審的商茜越想越氣,將手中的筆憤憤地扔在桌上,懶得再給韓東出謀劃策。
“為什麼沒有直接交給原告謝思琪?”
吳紅娟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遺囑的紙張你能描述下嗎?”
“大概這麼大這麼長。”吳紅娟比劃了一下。
“是不是跟這張紙一般大?”邊秦拿出遺囑原件問道。
“差不多。”
“你是否知道遺囑的內容?”
“知不道,不過我聽說是有關股份的事情。”
“什麼股份的事情?”
“我只是在旁邊聽了一嘴,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懂。”
邊秦正在提問,胡金平打斷他的話請求向證人發問。邊秦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
“證人,你剛才說韓律師來了之後跟謝老先生說了什麼,謝老先生才開始起草遺囑?”
“是的。”
“他說了什麼你知道嗎?”
“沒聽清,好像是說他是謝小姐的男朋友,謝小姐以後可能生活沒有著落之類的,具體我記不清楚了。”
“他語氣怎麼樣?是不是很兇狠?”
“記不清了。”
“你說他全程指導謝老先生怎麼起草遺囑?”
“是的,他說了一遍,謝老先生才開始寫的。”
“也就是說謝老先生原來並沒有立遺囑的意願,是他威脅或者誘騙了謝老先生,然後又逼他按照他的意思起草了一份遺囑?”
“知不道。”
“不知道還是有意隱瞞?”
“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知不道。”
吳紅娟的回答換來了胡金平的一聲呵呵。有這些資訊已經差不多了,胡金平轉向法庭,“法官,我方嚴重懷疑原告方對一名神志不清的老人實施了脅迫或欺騙,在違揹他本人意願的情況下,出具了一份遺囑。”胡金平見吳紅娟證人的身份無法推翻,轉而改變策略。
“原告,你方對此有何說明?”
“法庭,被告方的指責非常荒謬,無任何事實根據。首先,如果真像胡律師所說的那樣老人神志不清,我方又怎麼可能進行脅迫或欺騙呢?胡律師,麻煩你教教我,怎麼威脅一個神志不清的人?”
“其次,胡律師已經承認遺囑為謝正和先生親筆所寫,那麼問題就簡單了。請各位法官及對方當事人再細看遺囑內容,是否邏輯清楚、詞句通順?這足以說明被繼承人當時的神志是清醒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及可能發生的後果有清楚的認識。”
“再次,請容許我對遺囑的形成過程作詳細說明。謝正和先生病重以後,被告謝小盟將我方當事人從謝老先生安置的別墅裡趕了出來,導致她居無定所,要不是我出錢給她租了個房子,她現在還睡在馬路上或者橋洞裡呢。這些事實法庭只要調查一下左鄰右舍就能知道。”
“所以在見到謝正和先生時,我將他女兒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