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也張成了O型。
“傻話,當然是哥哥我法力高超,道心穩固了。”許霆大言不慚地往自己臉上貼金,將自己說得跟周瑜似的,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實際上當時的情況卻是兇險到了極點。
許霆臨進殿時,看著大大咧咧,心裡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jīng神,表面上對劉茗是sè與魂授,實際上戒心從沒消過。
饒是如此,依然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等到他意識到瀰漫四周的幽香有問題時,毒xìng已經開始發作,屍香魔芋的香氣已經在他心中編織出了無數的幻象,酒sè財氣無所不有。
就連域外的心魔也趁機過來湊熱鬧,搔首弄姿,興風作浪,定要毀掉他的道心而後快。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包繞著金丹的紫極天火大發神威,紫焰翻滾,將心魔並香氣團團裹住,焚得連渣滓都沒有剩下。
這話說來輕鬆,實際上卻險之又險。
所謂的心動期,乃是對道心的初次磨練,所要應對的就是無孔不入的心魔,若非許霆當初結丹時誤打誤撞引來了紫極天火,將絕大多數修真之人視若洪水猛獸的心魔輕易燒死,就算他不會走火入魔,瘋癲而死,也得脫上層皮,更別說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劉茗了,當時真是凶多吉少。
對此,雲無瑕一語道破本質:“死胖子,你又踩了腳臭狗屎。”
“人品,決定命運,運氣有時候也是種實力。”對於雲無瑕的冷嘲熱諷,許霆絲毫沒當回事,內視後發現自己不僅輕而易舉地渡過了心劫,而且境界也一舉衝破了心動期,到了靈寂前期,心中大樂就想著逗弄劉茗一番,乾脆就將計就計,才裝出一副奄奄一息、垂死掙扎的樣子,引著她把真相都說了出來。
現在正好拿來炫耀,說成是早有定計,裝得一副未卜先知,高深莫測,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戒指上沒有什麼禁制,祭煉起來也是不廢吹灰之力,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改姓許了,靈識往裡面一掃,發現這枚戒指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竟然把裡面的空間分割成了一大一小兩部分。
小的有籃球場大小,裡面雜七雜八地堆放著不少的東西,身旁有個劉茗虎視眈眈,許霆一時半會也來不及整理也沒仔細看。轉而將靈識探入了另外一個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裡,發現裡面除了一具缺胳膊斷腿的乾屍外,再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
許霆一愣,但隨即就想到了些什麼,將目光轉向劉茗,笑眯眯地道:“當初那方士來時,可是帶了不少隨從來?”
“你怎……”劉茗被他扣住了脈門,半個身子都麻了,就是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恨得眼前這個笑面虎一樣的死胖子牙根子直癢癢,雖然驚詫於他竟把當年的情景猜出個仈jiǔ不離十,卻小臉一沉,冷傲地道:“本宮憑什麼告訴你?”
“憑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見劉茗嘴巴一動似要反駁,許霆卻根本就不給她張嘴說話的機會,手一翻就在她的嘴上下了個禁聲咒,而後笑吟吟地道:“老實聽仔細了,在我的眼中,你根本不是什麼狗屁的公主,而是個曾經想要暗害我卻失手被擒的歹毒女人。”
“換句話說,打今兒起在我的面前收起你那高傲的嘴臉,學著低眉順目,必恭必敬,討取爺的歡心是你今後的必修課,這第一條,就是少在爺的面前自稱什麼本宮,聽著不順耳,想要過得舒服點,你就老老實實地當你的奴家,聽到了就點點頭?”
劉茗就象是泥塑一般,紋絲不動,可是眸子裡的恨意卻如同滔天的巨浪,若是能湧出來,當場就能把許霆拍得稀巴爛。
許霆也不在意,依然滿臉微笑地道:“提醒你一句,別想著自殺或者跟爺玩什麼yīn謀詭計,在我這裡,想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可以恨我,但最好乖巧一些,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