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的好果子吃。”說到這,伸出手指在劉茗臍下三分處輕輕一戳,隨著就放開了她的手腕。
劉茗的手腳一鬆,跳起來就要和許霆拼命,可是指甲都沒來得及摸到許霆的衣角就悶哼一聲,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老半天才平息下來,瞪視著許霆,雖然說不出話來,卻把滿口的銀牙咬得嘎巴直響,似乎是在生吃許霆的肉一般。
“記得你剛才說過自己是九yīn絕體,又沉睡了這麼多年,肯定yīn氣太勝,爺是個熱心腸,怎麼能眼睜睜得看著你受罪呢,就放了團火在你的丹田之中,幫你暖暖身子,別道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到這,許霆俯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劉茗,一字一句地道:“我剛才的話聽明白了嗎?”
劉茗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端。”許霆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撤去加在她身上的禁言咒後,笑眯眯地道:“來,先叫聲霆爺聽。”
“你……”劉茗的臉sè一連數變,死死地盯著許霆良久,方才咬牙切齒地道:“霆……爺。”
許霆大樂,能在一個公主面前聽到這樣的稱呼,那感覺真跟當了皇上沒什麼兩樣,心滿意足後才舊話重提,問道:“那方士是否帶著隨從來的?”
“是。”劉茗點頭稱是。
“是不是都是這樣子的?”說著,許霆已經把寄魂戒指裡的那具破破爛爛的乾屍拿了出來。
“是。”劉茗似乎懶得和他多說話,幾乎是能少說一個字就少一個字。
一聽這話,許霆頓時眉開眼笑,因為他想到了這個大空間多半是用來裝那方士煉好的傀儡的,既然能裝死人,想必地宮裡的屍兵也可以一起打包帶走。
有了這五六百不知疼痛、不畏死亡的屍兵跟在身邊,平時幹個打家劫舍的事,豈不是方便了許多?許霆越想就越是興奮,急切地問道:“控制外面那些屍兵的拘魂牌在什麼地方?”
“喏。”劉茗咬著牙將戴在脖子上的一塊烏黑髮亮的玉牌摘了下來,遞到許霆的手中,而後又言簡意賅地講述了用法。
辦法倒是極為簡單,隨便滴上一滴血就會認主,而後就可以隨意驅使屍兵。
許霆這次卻沒急著據為己有,而是隨手把玉牌還給了劉茗,笑眯眯地道:“既然你這麼乖巧,這東西就賞賜給你了,還不道謝?”
要不是剛才被許霆折磨的死去活來,劉茗真恨不得撲上來將這個滿臉憨厚,實際上卻yīn險jiān詐的死胖子撕成碎片,這天底下怎麼就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奪了別人的東西再還回來,不但說成是賞賜,還讓人家道謝,還有沒有天理了?
恨歸恨,怒歸怒,可劉茗卻很清楚在這個強悍的死胖子面前,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雖然萬分的不情願,可是為了少受些罪,還是忍氣吞聲地道:“奴家謝過霆爺。”
“乖。”許霆滿意地點了點頭,滿臉讚賞地道:“爺沒白疼你。”
“胖子,你怎麼能這樣?”雲無瑕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呵斥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嗎?”
“可她不是士。”許霆很是無辜和委屈地辯解道:“我只不過是想磨一磨她的xìng子,等你將來渡劫後化形chéng rén,身邊總得有個乖巧聽話的丫鬟,可一般的女人哪有資格給你端茶倒水,捶肩捏腿呀,我想了又想,覺得只有公主才合適,知書達理,只要調教得當,管保你用得稱心如意。”
“你真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的?”也許是幸福來得太快,雲無瑕還真有點不大相信。
“廢話,要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呀,想掛掉她只是分分秒秒的事,何必廢這麼大的周章。”許霆義正詞嚴,滿腔被雲無瑕冤枉後的憤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