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找錯物件了。勒索哥哥才是挖到金礦哩!
莎莎狐疑地盯著對方望,莫非,他是貪圖她的“美色”?
真要如此,那不就是——太好了。莎莎緩緩咧開一抹微笑,因為她也正“看上”了他的男色啊!
“你……”男人蹙著眉宇啟開那優雅的薄唇,打破車內沉默。
莎莎立刻點頭說:“不必多說,我很明白你的心意了。雖然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很願意考慮給你一個機會,前提是我不接受有婦之夫,這是我唯一的條件,兩情相悅是一回事,但是破壞人家家庭不合我端木莎的原則。你要是想強迫我上演‘失樂園’,麻煩等我到了三十五歲以後再說,那時候萬一我還沒有物件,我才會考慮。”
男人幾乎是瞠目結舌,俊挺有型的容貌變得有點滑稽。
莎莎再次強調說:“但我必須事先宣告,我也尚在‘考慮’的階段,因為我沒有馴獸的經驗,還沒有把握能不能與你合得來。”
男人痛苦地緊閉起雙眼,把頭靠在後座上,冷淡地說:“我受夠了,義木,告訴她一切。再和這種說話沒有經綸、莫名其妙的女人打交道,我懷疑自己會腦袋打結。”
“是,少主。”坐在前方,另一名秀氣的男子從駕駛座旁邊的位置回過頭。“端木莎小姐,初次見面,我是義本——”喔,這男人的禮貌比起旁邊的日本男人好多了,而且長得雖然不是她的型,卻也是賞心悅目的美青年。莎莎基於美的事物人人欣賞的原則,老實不客氣地盯著對方的臉說:“義木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哪個藝人啊?那個叫什麼竹野……”
義木輕易打斷她的問話,簡短地說:“您有聽過‘黑菱會’這個名字嗎?端木莎小姐。”
“聽過啊,是日本的流氓黑道嘛!”她得意地嫣然一笑。
瞥視一下少主鐵青的臉色,義木苦笑著說:“您身邊這位,正是‘黑菱會’的現任少主,套句臺灣的話就是‘大哥’的兒子、黑菱會的會長未來接班人——所哲彥、所先生。我則是少主身邊的機要秘書,義本京一。請多指教。”
“你們是流氓?!”莎莎笑容頓失地指著他們叫道。
“呃……”義木尷尬地清清喉嚨說:“‘黑菱會’已經脫離暴力集團色彩已久,目前是擁有多家企業的龐大商業組織,希望您能明白這點。”
“不必跟她廢話那麼多。”流氓流氓的叫,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惹人生氣。“開門見山的告訴她‘重點’。”
“是,少主。”
莎莎第一次覺得自己狀況很不妙。開什麼玩笑?日本的黑道找她這麼個小人物會有什麼事啊?日本黑道的兇惡,她聽過的傳奇可多了,她可不想成為東京灣裡的水泥塊。自己什麼時候惹上了這號人物?
“端木莎小姐,您還記得田中先生吧?”義木切入主題說。
“田中?”搜尋著腦海,莎莎無辜地搖搖頭。“不記得了。他是誰?”
義木嘆氣,一副指責她貴人多志事的口吻說:“您曾經從田中先生手下買進一塊上萬頃的山林土地,難道連這您也不記得了嗎?”
“有這種事?嗯,不好意思,我常常興致一來說買什麼就買什麼地,也沒去記那麼多,好吧!就當我跟這位田中買了塊地,這也犯法嗎?”
“那塊土地,是我們黑菱會早就鎖定的交易。”他點明說道。
莎莎還是不解地歪著頭。“那又如何?這和我有關係嗎?”
一旁早就不耐煩的所哲彥揚高了眉毛,一字一句地說:“凡是我們黑菱會鎖定的交易,就不會容許別人中途攔截,更別說是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況且,這還不是你第一次破壞我們黑菱會的交易,我不管你是何居心,但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破壞了。”
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