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些勇人永遠只把她當成“妹妹”看,害她這朵落花漂流至今,還沒有惜花人出現在身邊。
那麼,俱樂部呢?那裡頭的常客當然也都不錯啦,可是莎莎總覺得那些男人缺少了點什麼!過去她說不出到底原因何在,可是一見到這傢伙,莎莎就恍然大悟自己始終不曾對那些男人動心的理由了!
原來,自己喜歡這種“未經馴獸”過,還帶有“原始”氣息的刺激型男人。事實證明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腦裡就當噹噹的響起喜慶的鐘聲了。相反地,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同感,他的臉色是隨著分秒過去而越來越難看。
這——是她的錯嗎?
從剛剛到現在,他說什麼“綁架”、“制裁”,她壓根兒一點概念都沒有。
印象中自己是初次見到他,畢竟能像“他”給人如此深刻印象的男人並不多,雖說長得帥的男人也看過不少,但在這時代還能夠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舊時代”氣氛的男人可就很少見。想尋找那種“氣氛”,恐怕只有歷史博物館的史前生物區。
自己有得罪到這個活在錯誤時代的封建帥哥嗎?
端木莎想了一下還是作罷,自己的腦袋不是用來思考的,她從小就學會這一點,拿自己的腦袋來思考,下場不是她的頭會痛,就是周遭會有一堆人犯了頭痛的毛病,這其中以哥哥為最。揚總說她是他這輩子永遠的“痛”——“頭痛”!
綁架啊……這種事還不至於讓端木莎緊張起來。
她三歲時就曾經被綁架過一次,那時親愛的爹地就說她命中福星高照,綁匪架走她三天索取百萬美元的贖金,可是錢都沒有拿,他們就把端木莎給送回來了,還在她身上留下一封信,綁匪們說同情端木老爹得教養這麼一個“麻煩”的小鬼,他們實在受不了她的折騰,在自己被小女孩勒贖到破產前,他們還是把她丟回來為上策。
那一次的事情沒有多大的印象留在她的腦海中,才三歲的孩子,能記得什麼呢?可是往後接連也曾經遇到過不下十次的經驗,有時候功敗垂成,有時候也果真又被架走,可是沒有一次端木莎受到過任何傷害。
該怎麼說呢?莎莎自己本人的解釋是:像我這種世界超級無敵美少女,人見人愛,誰會捨得傷害我?而且她的說明之後,永遠不忘加上一連串囂張得讓人想海扁一頓的笑聲。
基本上,端木莎能逃過這些綁匪的毒手,經過分析後,原因不外乎是:“傷害她得不到任何好處”:“不想與端木家族作對”:“和錢比起來,她惹來的麻煩會遠超過到手的贖金”:“她是天底下最不容易被掌控的人質,只要一放鬆,她就隨時會惹禍,而到最後累得倒下的人絕不會是她”,等等、種種理由不一而足。
姑且把她超級好運的傳奇放到一邊,重點是她看似溫室的花朵,但對於“綁架”這回事已經練就一身毫不緊張的“金鐘罩”,這也是她當眾看到這個男人亮出了黑色的手槍後,既不尖叫也不慌張的原因。想想,本來嘛,如果在這兒又哭又鬧能夠讓出自己“不被綁架”,那她就會照做。如果不能?那就簡單的放棄這個念頭,快樂一點的享受吧!
享受綁架?能說出這種話的,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端木莎一個人了。
秉著任何事都要向前看、積極活下去的端木莎,就是這麼一個讓人神經氣得壞死,自己卻還毫無知覺的超級遲鈍女。
話說回來,這個還沒有報上名號的日本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他手腕上的華麗金錶、長指上兩、三個昂貴鑽戒、一身名家手筆的黑色西裝,怎麼看都不是會缺錢到“幹綁票”這一行起家的賊。
論有錢,自己可以稱得上小富婆,可是因為她才二十歲,名下財產都在哥哥的信託管理下,要等到她年滿二十五歲才能自由運用,要是這個日本男人打算從她身上勒索金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