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他懷裡拱了拱,尋找著最熟悉也是最舒服的姿式,輕輕嗯了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忽然睜開眼睛,抬頭看著寧缺說道:「我真有事要說。」
寧缺低頭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後說道:「我也確實有件很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你。」
沒有重新點亮燭火,借著窗外星光照在冬雪上的明亮,他從牆角不知何處摸出一錠沉重的雪花銀,讓桑桑專心看著。
寧缺意念一動,便將體內的浩然氣運至雙手間,雙手一搓將那錠雪花銀搓成了一根銀棍,然後手指快速輕捏,銀棍的尖端瞬間變得無比鋒利。
桑桑跪在炕上,肩上搭著被子,不解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變戲法了?」
寧缺把那根鋒利的銀棍狠狠向自己的手臂上戳去,只見鋒利的尖端深深陷入,卻只留下了一個極淺的白痕,一滴血都沒有滲出來。
桑桑很吃驚,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說道:「這麼硬?」
「我學會了小師叔留下的浩然氣,就是這股浩然氣把我的身體變成了這樣,而所謂浩然氣就是吸收天地間的元氣,然後儲存在自己的身體裡。」
寧缺看著她眼眸裡反射的星光雪色,沉默很長時間後說道:「換個說法,我現在修行的功法是魔宗的功法,對這個世界而言,我就是魔宗餘孽。」
就算他是冥王之子,對桑桑而言也沒有任何影響,更何況是什麼魔宗餘孽,難道修了魔宗功法的少爺就不是少爺了?桑桑怔了怔後,想到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說道:「這樣啊……那老師說的可能確實是真的,你就是冥王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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