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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別怕,只要我在府裡的一天,我絕不容許別人欺侮我們。”她拉起秋香的手,“走,我們去找雋哥討回公道。”
“虹姑娘請三思……”靖誠的規勸聲沒能阻止她們。
靜靜地看著楊虹纖細的背影,她的由愛生恨促使靖誠決定向她表明心意。
憶綾依偎在獨孤雋懷裡,指著桌上的畫說:“相公,你看陳政畫得真好。”
獨孤雋寵溺地輕撫著她的臉頰。
憶綾轉頭看著滿臉臉紅的陳政說:“改日也幫我畫一張吧。”
“對呀!也幫小姐畫一張吧。哎呀!不如就現在吧,我來幫你磨墨。”喜兒起鬨道。
這下陳政連耳根都紅了。
獨孤雋輕笑地說:“我看還是改日吧,今天人這麼多,陳政會不好意思的。”
獨孤雋的話讓陳政更是不知所措。
喜兒淘氣地摸摸他發燙的臉頰,吃驚道:“真的吔!小姐,他的臉還真燙呢!”
“喜兒,別胡鬧了。”憶綾掩嘴輕笑。
“人家說的是真的嘛,不信你摸摸看。”喜兒努嘴道。
喜兒嬌嗔的模樣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楊虹領著秋香匆匆地來到“憶園”,看到的便是這副和樂的情景。
“雋哥。”楊虹喚道。
如此愉快的氣氛,令楊虹心裡更加不悅,尤其是見獨孤雋與顧憶綾相依相偎的樣子,妒火便有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有事嗎?虹兒。”獨孤雋回頭問。
“虹兒是來請雋哥作主的。”說著,楊虹突然跪了下來。
獨孤雋與憶綾見狀狐疑地對望一眼。
“虹妹妹,有什麼事起來說。”憶綾上前欲扶起她,卻被楊虹一把推了開來。
憶綾錯愕極了,不明白楊虹的敵意所為何來。
“如果雋哥不答應,虹兒就不起來。”她冷冷地說。
獨孤雋見妻子受委屈,有些不悅的說:“好,我答應替你作主,起來說話吧。”
“謝謝雋哥。”說完,楊虹遂站起身,但秋香依然跪在地上。
“說吧。”獨孤雋示意憶綾坐下後,淡淡地說。
“是秋香受人欺侮了,求雋哥替她討回公道。”
“哦,是誰欺侮她了?”獨孤雋嚴肅地瞥了秋香一眼。
秋香見將軍一臉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微微發抖。
“秋香,別怕,快告訴雋哥。”楊虹催促道。
“是啊,秋香你說,我們會替你作主的。”憶綾微笑地說,卻引來秋香含恨的眸光。
“方才在軒亭內,喜兒罵奴婢是狗仗人勢,這分明是抹黑奴婢。秋香從小人府服侍小姐,在府裡做事雖不敢說做得很完美,但也盡心盡意,從不敢怠慢,如今卻被人說得如此不堪,還請將軍作主。”秋香邊說邊流下委屈的淚水。
“喜兒說秋香狗仗人勢,這豈不是也侮辱了我?”楊虹在一旁接腔。
見獨孤雋劍眉微蹙,憶綾知道喜兒的有口無心又惹大禍了。她明白此次事態嚴重,因為這裡不是顧府,她不能替喜兒求情,這樣是會讓下人們不服的。
“喜兒,可有這回事?”憶綾生氣地詢問。
喜兒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不信的話,可以問二總管,當時他也在場的。”秋香指著陳政說。
陳政聞言臉色一變,連忙上前解釋,“將軍,雖然我也在場,但喜兒的話是無心的,絕對不是秋香想的那樣。”
陳政有些緊張地望著喜兒,而喜兒卻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甚至還把玩著秀髮。
“喜兒。”一旁的小翠也擔憂地拉拉她的袖子。
喜兒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