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嘴唇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高明瞭推開她站起來。
她錯愕地問:“怎麼了?”
高明瞭一臉平靜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我很認真的在證明。”
“你的吻,沒有情意。”高明瞭淡淡陳述著這個殘酷的事實。他交過女朋友,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而她,只把他當作一個發洩的物件,根本不是他要的那種喜歡。
唐譯愣住了。
他輕輕吁了口氣,“我也有點累了呢。”
充斥在兩人之間的是長久的沉默。高明瞭拉她起來,“石頭上冷,回去吧。”
晚上,唐譯睡不著,和馮雯雯聯手玩遊戲。玩得最激烈的時候,她突然說了一句:“我好像做錯了。”
馮雯雯目不轉睛著電腦螢幕,“做錯了什麼?”
“總之,是做錯了。”高明瞭不是她的救命稻草。
無法忘記一個人無外乎兩種原因:時間不夠長或是新人不夠好。她是哪種?
因為她的分心,兩人輸了遊戲。馮雯雯氣得扔下滑鼠,“你做錯了什麼我不管,總之,我錯的是不該跟你搭檔。”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陳上,他不能再任由事態這麼發展下去。單靠他一己之力無法贏得美人歸,他只好動用集體的力量曲線救國。
第 38 章
唐譯打了個電話給謝得,告訴他辛意田的事,“謝得同志,本人冒充你女朋友的事到此為止,請你以後不要再出類似的餿主意,以免後患無窮,害人害己。身為學妹的我,言盡於此,可謂是仁至義盡。”
謝得在電話那頭討好地說:“我現在在國外,回去請你吃飯。”
剛掛下沒多久,電話又響起來。宿舍電話沒有來電顯示,唐譯以為是謝得,快速接起來,哼了一聲說:“你以為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請你吃飯。”電話裡傳來一聲輕笑,“怎麼不說話?唐譯同學,你該不會把我忘了吧?”
唐譯聽見這熟悉的聲音,驚喜地喊道:“範從思!今天吹的什麼風,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範從思笑說:“沒良心的東西,一上大學就把我們忘了。”
“哪有,我把你們的聯絡方式弄丟了,平時又不愛上網。你在北京過得怎麼樣,天氣冷不冷?”
“挺好的,已經適應了。北京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雪,早上出門,門口的積雪有小腿肚那麼高。”
“那豈不是很冷?”
“屋裡有暖氣,一點都不冷。”
“真羨慕。那你們夏天是不是也有冷氣啊?”
範從思哈哈笑起來,“唐譯,你還是這麼可愛。”
“我頂討厭別人說我可愛——可憐沒人愛。”
“算我說錯了話,請你吃飯賠罪怎麼樣?”
“這個要求嘛,勉強可以接受。什麼時候?你可不要口惠而實不至,哄得我白高興一場。”
“就怕你不賞光。我聖誕節回上臨,要不要出來聚一聚?”
“當然要。”她喜滋滋掛了電話。
乘著範從思回來的這股東風,陳上趁機來找唐譯,和她商量怎麼為範從思接風洗塵。範從思這次來上大,他們是東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恰好謝得回來了,大筆一揮,由他做東,訂了鼎鼎有名的“君悅”大飯店。
唐譯和範從思兩年半沒見,見了面自有一番驚喜和感慨。範從思戴了一副時下流行的黑框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而又時尚。唐譯和陳上的關係十分尷尬,吃飯那晚把高明瞭也帶了去。
範從思見到和唐譯同進同出的高明瞭,對陳上搖了搖頭,嘆氣說:“我說你怎麼回事?”
他忙打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