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倘若師姐仍舊迷途不返。一意孤行,還請師兄下殺手罷!一則免除因此事殃及池魚,二則也算保全師姐宣告。至於後事,師妹自會安排處理妥當。”
蘭帝便一口答應下來,心裡卻奇怪道怎兩人所求他出手相助時間竟出奇的一般無二?
徐離焰雨聽他答應此事。言語中就輕鬆下來許多。就又說了番被冥真尊那過分偏執又片面的理想,惋惜著她最後步入這等結果。
這般說一陣,才終於起身告辭離開。
小木屋裡就剩下蘭帝一人獨自納悶,又想反正到時自知結果,就也乾脆不想。正這是。天玄韻推門進來就問,道方才看到個飛離地背影像是徐離焰雨。
蘭帝便不厭其煩的將事情說了。天玄韻頓時神色凝重的低頭思考分析起來,蘭帝心裡就有些怕起來,暗道又免不了聽她說一大堆推測想法,卻也只好等著。
果然,不半響,天玄韻就抬起臉道“此事與我十分不妥感覺,你可知道。方才有人來報道破中立真尊意識復生一事定在兩日後的子時。如今北冥真尊與徐離焰雨又這般湊巧的趕來互相訴說情況截然相反。時辰卻如此湊巧的事情,其中必有蹊蹺!“
蘭帝便不說話。也覺得不知如何接話。
就聽天玄韻思索一陣後繼續道“近日仙境事端太多,且聯絡起來想後,可見諸事之間皆有聯絡。我覺得,肯定有一個人在暗地裡做著什麼,促成的這些事端。如今我有兩個想法和推測。”
蘭帝便接話道“我自管修煉,想多也是無益。反正即便他們真有針對我的陰謀,卻也沒有能力當真害得你我。”
天玄韻就有些急道“話可不是這麼說。他們雖未必能害死你,卻未必沒有辦法迫你離開。你且聽我說完。聯絡那妖魔獨孤照來說,她雖對你表現地坦誠,但誰知心裡如何想?
徐離焰雨和北冥真尊所道之事均有諸多不合理處,天玄無敵不當會做這等事情,北冥真尊也非瘋狂偏執如此。
我便猜測,兩人都是受到旁人言語蠱惑。所約你去之地,等待你的極可能是兩種結果。一是執忘情劍的妖魔獨孤照,二的話更可怕。”
天玄韻說道這裡臉色眼見凝重,道“我知道天玄大殿裡收藏有一種秘不外傳的幻陣法術,可營造出亂真地虛幻空間。
故而有一想法,雖不敢肯定天玄無敵會否當真卑鄙至這等地步。但這麼想也認為這是對付你地最好辦法。倒是你去到所謂沉眠著妖魔意識的地方,看到的一切均非真實,實際上你到的卻是中立真尊意識復生之處。
你很可能糊里糊塗的打一架後,才猛然發現,你殺地全是玄門前往阻止中立真尊復活的弟子,而後,你將在眾人的憤怒和仇恨中被審判,迎接那妖魔刺出的忘情劍。
即便你能接下不死,玄門弟子也絕對不可能容得下你,除非你決意為留下玄門和當這忘情真尊而對玄門各仙派弟子肆意屠戮,否則,你只有離開一途。”
蘭帝聽罷心下想想不禁感到佩服,這都能推測出這等結果,卻仍舊不甚在意著道“無妨,若當真如此結果,便離開玄門就是,如今也本就不想呆這裡下去,當個忘情真尊都免脫不得麻煩,天玄無敵若當真不除我不快,我不走,他如何能甘心,終究還有連串算計接踵而來。”
天玄韻忙勸阻他道“即使要離開,也當時你將真尊之位傳下去後撒手而去,不該是這般被天玄無敵成功算計後逼著離開。”
蘭帝聽她說的認真,模樣兒越漸焦急。
才道“你不知我心思。我想啊,既然他們害不得我們,聲名事情不算得什麼。且這些是你推測,就此離開,不等若稱他們心同時還不能確定是否真如你推測一般結果。
不若就等待事情發生好了,那麼與此事相干的幾人,不需言語便